掐住他的下巴：“問你話呢。”

“能吧。”沈俞一被他弄疼了，去扒他，但弄不動，“我不知道。”

溫行就著這個姿勢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湊近沈俞一，在他嘴上親了一下。

沈俞一也有點醉了，根本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呆呆的沒有反應。

“同性戀是這樣嗎，”溫行挪開嘴，“這麼親？”

親還能怎麼親，沈俞一臉紅了，“你放開我。”他說。

呂平安怎麼還不回來，沈俞一亂七八糟地想，我剛剛親了個男人？

他不僅親了個男人，還被男人上了。

早晨醒來時他看著自己滿是紅痕的裸/體，呆呆地說不出話。

溫行也醒了，打了幾通電話，沉默無言地看著他。

“我不是同性戀。”最後溫行開口，是一句很可笑的話。但沈俞一沒有心力去笑話他。

也許是沈俞一看起來太悲慘可憐了，脖子上一圈青紫的手印，肩膀處光滑的面板還印下一處咬痕。也許是這樣，也許是溫行慌了，他下一句話脫口而出，甚至沒有反悔的餘地。

“對不起。”這是他對沈俞一說的第一個對不起，好像也是最後一個，“你要跟我交往嗎？”

太可笑了，荒謬絕倫。

沈俞一發了很久的呆，久到溫行不耐煩地皺起眉時，他給出了一個更荒誕的答案。

“好的。”

2.

晚上溫行果然沒有回家吃晚飯。

沈俞一切菜時切到了手指。

是沒有關係的兩件事，但放在一起似乎變得有一些神秘關聯。比如溫行沒有回家導致沈俞一的手指受傷，或者如果溫行回家吃飯沈俞一就不會切傷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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