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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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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的猶豫,便伸手把他摟了過來。

俞眠宛若一個為鍾執星精心設計的專屬人偶,擁抱的時候每一寸都是最恰好的貼切合適。俞眠是最黏鍾執星的人形掛件,僅僅是擁抱也要緊緊地箍住鍾執星的腰,他的臉靠在鍾執星肩上,貼在鎖骨處的光滑面板都透著微高的溫度。

鍾執星覺得俞眠一定又臉紅了,他很安靜地待在鍾執星懷裡,等到重新仰起臉,害羞的神色確切地印證了鍾執星的猜想。

“執星哥哥。”俞眠睜著不笑時候顯得很大的眼睛注視著鍾執星,聲線輕緩地叫他,“那天,你親我眼睛了吧......我也想,也想親親你。”

鍾執星瞳仁很黑,離得近時會顯得眼神很幽暗,俞眠經常在這樣的眼神裡感到心跳加速,呼吸紊亂,但此刻卻還要裝作理直氣壯,“要你來我往才顯得公平,對不對。”

語畢又失去了等待鍾執星答覆的勇氣,於是俞眠準備乾脆先斬後奏,趁鍾執星不備,湊上去親了親鍾執星的臉,俞眠很認真地找了非常接近嘴角的那一塊面板,說服自己這樣四捨五入就算是吻到了鍾執星的嘴唇。

俞眠不敢太貪心,只默數到第三秒就主動撤離貼上鍾執星面板的嘴唇。不知道是因為太緊張,或是單純感到口乾舌燥,俞眠下意識地舔了舔唇。

鍾執星就那麼鎮靜地看著他,墨黑的眼瞳像是隨時能夠吸噬靈魂的危險漩渦,他聽到俞眠小聲的詢問:“會不會......噁心?”

鍾執星心口湧上一種說不清的痠麻感,他沉聲問俞眠,“你以後每做更進一步的親密舉動,都必須這麼詢問我?”

俞眠微紅的臉上浮現出疑惑的神色,好像對鍾執星的問題很困惑一樣,但是又很乖地點頭回應,“對啊,我總要知道,你能接受的是哪種程度的親密,才能不冒犯你嘛,而且......”

俞眠的話沒來得及說完,就被忽然摟緊他腰身的鐘執星堵住了微張的嘴巴。

鍾執星也是第一次接吻,所以雙唇相貼之後亦顯得有些笨拙,但俞眠早就像被施了定身咒,所以大概不會察覺到鍾執星的不熟練。

他的眼睛睜得很大,身體的零件在此刻全體罷工,仿似只剩下被鍾執星溫柔觸碰的嘴唇仍留有知覺——

是柔軟的,溫熱的,又有一點點涼,是回家路上鍾執星吃的薄荷糖的味道。

俞眠覺得他的腦海裡肯定是在放煙花,否則怎麼會那麼吵又那麼熱。所有的思路都被煙花炸得粉碎,化成一顆顆刻著鍾執星姓名的塵埃,像煙霧,又像多色的彩虹,飄在俞眠的視野中,讓他除此以外,什麼都再無法看到。

“這才叫親親。”佔據了俞眠全部感知的鐘執星低聲告知他,聲線沉穩得仿若經驗老道的情場高手,“不冒犯。”

21

距離除夕只剩四天的這天傍晚,俞眠在鍾執星的電腦桌旁完成了算不上很多的寒假作業,打包檔案完畢,幾乎下一秒就跨坐到了旁邊的鐘執星腿上。

俞眠討獎勵似的撅起嘴跟鍾執星要親親,如願以償後摟著鍾執星的脖子靠在他懷裡,好像一刻也不能等似的,要鍾執星兌現那個他說只要俞眠認真做完作業就無條件答應他的任意心願。

“鍾執星,”俞眠輕聲叫他,“我留下來和你一起過年吧。”

“或者你跟我回家也好。”

陳青見不回國的事,俞眠在林苑飛R國的第二天就聽鍾執星說了。而鍾振業兩天前在機場候機的時候,剛看完電影的鐘執星和俞眠一起去見過他。

鍾振業是很少給鍾執星打電話的,大部分時候都是透過非常簡短的訊息進行交流。那天鍾執星凝視著手機螢幕上的來電顯示,很難得地愣了一會兒。

他和俞眠剛看完電影,傍晚時分路上有些堵,但鍾執星還是很有耐心地坐了接近四十分鐘的車程,去機場見鍾振業。

鍾振業很趕時間,見到鍾執星後只是把一個看起來分量很重的紅包和一支說是給鍾執星當新年禮物的手錶遞過來,好像只來得及跟鍾執星和俞眠各打一聲招呼。

俞眠記得鍾振業甚至都沒等鍾執星說聲謝謝爸爸,就已經步履匆匆地和站在他身旁的助理一起趕著登機了。

俞眠因為鍾執星走路太快,擔心一不小心會走散,所以一直緊緊地牽著他的手,站在面容威嚴的鐘振業跟前時也沒有鬆開過,但行程繁忙的鐘振業對此毫無察覺。

回去的路上鍾執星沒怎麼說話,雖然平時就已經是話很少的型別,但俞眠總覺得他看起來好像不太開心,所以一路上都安安靜靜地拉著對方的手,很乖地沒有多嘴,也沒有鬆開鍾執星的左手。

“好不好嘛?”俞眠下巴擱在鍾執星肩上,熟練地扮可憐,“如果你不陪我,那我就只有自己一個人過年了欸。”

“這麼可憐啊。”鍾執星說。

“嗯嗯!”俞眠配合地點了點頭,因為下巴擱在鍾執星肩上的緣故,做動作的時候弄得鍾執星肩膀有點癢,他聽見手撫在他後腦勺的鐘執星低聲笑了笑,應了聲好。

“今晚叫外賣吧,”俞眠說,“我好想吃披薩和炸雞,好不好?”

鍾執星嗯了聲,俞眠又想起來什麼似的,小聲地啊了一句,然後對鍾執星說,“吃完飯你陪我回家把小綿羊拿過來吧,我睡你家。”

鍾執星沒有即刻回答,俞眠便靠在他肩上,撒嬌似的發出幾個代表詢問的黏糊音節。“俞眠,”鍾執星很平靜地叫他,說出來的話卻好像每一個字都帶著嘲笑俞眠的意味,“你幾歲了。”

“幹嘛啊。”俞眠沒什麼底氣地迴應,“我從小就是要抱點什麼才睡得著的......”

“你不給我小綿羊的話,”俞眠虛張聲勢地在鍾執星肩上咬了一口,大概是怕弄疼鍾執星,所以咬的力氣很小,“我抱著你睡嗎?”

“不行嗎。”鍾執星語氣平淡地反問他,“你現在不是抱得很順手?”

其實平心而論,鍾執星的話不過是在陳述事實,但俞眠總覺得鍾執星有幾分在嘲笑他的意思,所以難免有些惱羞成怒。他偽裝出生氣的模樣,不輕不重地推了推鍾執星的胸膛,睜大眼睛兇巴巴道,“怎、怎樣!你別忘了你是我男朋友,我抱自己的男朋友不是很合理嗎!我......”

俞眠話還沒說完,就被鍾執星掐住下巴,不動聲色地親了一口。不出所料地驗收到俞眠當即臉紅的成果後,鍾執星才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是很合理。”

“那你快點......說句好聽的,”俞眠明明很害羞,還非要裝作很有氣勢,而事實上聲線都軟得不行,“哄我。”

很多時候鍾執星都覺得好像不太應該。他從小生活在沒有多少愛的、幾乎可以說是絕對冷靜理智的家庭環境裡,父母是開放式婚姻,很小的時候鍾執星好像沒有多麼困難就接受了這樣的事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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