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時，何星閃有些猶豫。

他能看見其他人不能看見的東西，這說明，他確實覺醒了精神力。

於情於理，這個問題都逃不過去。

但是，這個問題她之前問過他，他卻顧左右而言其他，不是很想回答的樣子。她擔心的是她問了，他卻不回答，那她就尷尬了。

“我之前也不知道這是精神力。”

祁曜倒是大大方方地回答了，“在很早以前，我就發現我的專注力比別人強，聲音更有安撫人心的功效……”

何星閃有些好奇：“這是與生俱來的嗎？”

祁曜沉默了一瞬，才說：“在我姐姐去世後才有的。”

何星閃頓時說不出話來。

她意識到祁映公主的死對他來說或許影響很大——親人死亡的悲慟，再加上當時明裡暗裡的懷疑。

“對不起。”良久，她低聲道歉。

祁曜失笑：“你給我道什麼歉？”說完，他又收起了笑容，“都已經過去了。”

何星閃轉移了話題：“你有這麼特殊的能力，之前都不覺得奇怪嗎？”

“那是因為之前沒這麼明顯。”話說出口，祁曜頓了一頓，對上何星閃疑惑的眼神，他才慢慢道，“在婚禮上，我突發失憶後，這種能力就更明顯、更強大了……”

“原來是這樣。”何星閃若有所思。

在他失憶後，她看過他的體檢報告，他大腦的神經元這麼活躍，果然跟精神力有關。

那他能看見綠屏嗎？綠屏被攻擊是因為他？

這兩個問題，何星閃已經心中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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