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那讓我特別舒服，但我又不安，我覺得這樣不道德…反正就是很婊…現在也是，我還藉著藥的理由，對你做這些事，真的是趁人之危…”

“我享受被人呵護和愛著的感覺，就像是永遠得不到滿足一樣，貪心的要命……”

男人靜靜聽著女孩的話，也不插嘴，也不做開導，直到王佳佳說的累了，他才開口：

“我早年間通道，後來又入佛，再後來，覺得萬法皆有理，所有一切的最終訴求都一樣，那就是脫離苦海……只要能達到此目的，具體生活在哪一種方式裡，是奉釋迦穆尼，還是尊老子為聖，都沒有太大差別，誰又知道世俗才是真理呢？”

王佳佳睜大眼睛，似是覺得不可思議，這些話若是從季安憶那廝嘴裡說出來，她一點都不意外，但是從正經的沈長青嘴裡說出來，倒顯得反差很大。

看她張著嘴很吃驚的樣子，沈長青反而笑了，聲音有些嘶啞，但一如既往的溫柔有力：

“怎麼，在你眼裡，我就是個老道士？還是個守著清規的和尚？”

王佳佳說不出話來，是啊，什麼是真理，以前覺得跟張景結婚就是真理，可誰又能保證這真理適用一生，誰又能保證這條路就是對的，就是最符合她內心的呢？

至少，現在的她，只怕已經很難回 到過去，那不妨在新的路上走走看，只要直面內心，無愧自己，或許，也會有不一樣的未來。

想通之後，王佳佳只覺心中最後的一點枷鎖也慢慢散去，她忍不住揚起嘴角，有點期待未來的生活，或許是雞飛狗跳的，也或許是豐富多彩的，正在思慮間，耳邊突然響起男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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