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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單於蜚笑了笑,推開計劃書,“時間充裕,不著急,也許不久就會出現真正合適的合作方。”

負責人只得應下,為自己的草率與急功近利流了身冷汗。

“先生。”待會議室沒了旁人,秦軒文才道:“洛先生最近接觸了‘OBAC’,正在爭取得到融資。”

單於蜚站起來,走到窗邊,毫不意外,“做過風險評估了嗎?”

“是。”

“那‘OBAC’應該拒絕他了吧?”

秦軒文一頓,笑道:“您什麼都知道。不過有您的授意,目前‘OBAC’還沒有正式做出答覆。”

“風險太大,拒絕才是正確選擇。”單於蜚雙手抄在西裝褲袋裡,“他什麼時候回國?”

秦軒文道:“後天。”

“OBAC”那邊一直沒有訊息,洛曇深在創業初期與太多金融公司打過交道,明白這樣的情況並不尋常。

很有可能,“OBAC”接到了某種指示。

他沒有時間再耗下去,一方面公司等不起,另一方面洛氏也等著他回去。

“洛先生。”“OBAC”一名中層客氣地告訴他,“這項融資計劃我們需要報送總部稽核,所以時間會長一些。”

他面上風平浪靜,心裡早已開始打鼓。

報送總部,一定是單於蜚的意思。

七年前的事,單於蜚到底是知道了。

回國的航班上,他不斷做著心理建設。想著以什麼樣的姿態去明氏,對單於蜚說什麼樣的話。

氣流震盪,他猛地睜開眼,卻又想,自己也許根本見不到單於蜚。

心情在高空不斷變換起伏,就像窗外浮動的雲海一般。

他不由得攥緊了手指,胸中泥濘沉重。

沒想到的是,剛下飛機,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秦軒文向他一揚手,“洛先生,好久不見。”

秦軒文出現在這裡,就意味著單於蜚要見他,他整顆心都提了起來,衝向腦際的血液在耳邊呼啦作響。

秦軒文風度翩翩地接過他的行李,“長時間飛行辛苦了,單先生有些工作上的事想與您談一談。您看是現在方便,還是休息一段時間再說?”

他深吸一口氣,明知等待著自己的是極其艱難的一仗,亦不敢退縮,“我跟你去。”

秦軒文笑了,拉開後座的車門,手擋在車頂,“洛先生,請。”

單於蜚的辦公室在明氏總部頂樓,極其寬敞明亮,陳設卻非常簡單,四處是白、淺灰二色,陽光從落地窗照進來,整室生輝。

洛曇深坐在會客沙發上,手心出汗。

單於蜚今天穿的是深灰色的襯衣與西褲,神色平靜,不似在摩托廠相遇時的陰鷙。

洛曇深看著他,之前醞釀著的話一句都說不出口。

很想問——你都知道了嗎?你叫我來,是想懲罰我,還是……

“‘USSEN’中止融資計劃,現在你希望得到‘OBAC’的資金支援。”單於蜚淡淡道:“這筆資金對你來說很重要。”

他不敢避開視線,鄭重道:“是。”

“但經過評估,投資你的專案風險不低。”單於蜚唇角隱約有一絲笑意,“如果得不到這筆資金,你會怎麼辦?”

他道:“無論如何,研發不會就此停下。總會,總會有辦法。”

說到最後幾個字時,他已經沒有什麼底氣。

“我對你公司的名字很好奇。”單於蜚眯了眯眼,“鳳皇科技。”

他心尖猝然一緊,眼中湧起濃烈的情緒。

“很少有科技公司會起這種……”單於蜚頓了頓,“這種奇怪的名字。能告訴我,用意是什麼嗎?”

“鳳凰涅槃。”他極力自控,將真正的用意壓在心裡,“浴火重生。”

單於蜚笑,“原來如此。”

安靜片刻,他像是下定決定一般,目光誠摯地看向單於蜚,“單先生,只要得到這筆投資,我保證一定出成果。在G國,我們的智慧研發一直處於領先,技術上沒有任何問題。”

單於蜚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片刻,竟是上前一步,捏住了他的下巴。

他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都靜了下來,旋即瘋狂鼓動。

“我可以投資。”單於蜚的身影擋住了陽光,“不過你,需要拿出應有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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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於蜚身上有一股淺淡得不易察覺的香水味。

隔著如此近的距離,洛曇深在分辨出是什麼香水後,頭腦幾乎停轉。

他不常用香水,只中意過一種,偶爾抹在耳根與手腕。

單於蜚居然記得。

忘記了他,卻記得親吻他時,嗅到的香味。

“我……”他喉嚨發緊發麻,被捏著的下巴更是像燒起來了一般。

單於蜚似笑非笑,“你很怕我?”

這話就像一支箭,破空而來,扎進他的血肉。

他僵得厲害,從下方望著單於蜚。

單於蜚輕笑一聲,放開他,態度自然道:“為什麼怕我?”

他下頜與脖頸繃緊,視線有些飄,“我沒……”

單於蜚很耐心,“嗯?”

他心中抗拒,卻又沒有餘地退縮,迎著單於蜚的目光,忽感周身發涼。

七年時間,眼前的男人已經變得陌生。

二十歲的單於蜚眼神也很深邃,神情總是冷冷淡淡的,但眸底翻湧著無盡的情緒,在看著他的時候,笑意明亮,像光從眼睛裡溢了出來。

那笑意很溫柔,又帶著些不那麼明顯的青澀少年氣。

所以他喜歡叫單於蜚“弟弟”。

他一度認為,這是個很甜的稱呼。

現在一切都變了,男人的眼眸已經波瀾不驚,冷是真的冷,淡也是真的淡,浮於表面的笑意與溫柔無關,卻是帶著幾許戲弄。看他,就像看著一個可笑的小丑、一個能夠隨意擺弄的玩具。

他再也叫不出“弟弟”。

男人的氣場已經全然勝過了他,步步靠近,層層疊疊將他包裹,單是招架,他已竭盡全力,無力再像以前那樣高高昂著下巴,肆意挑逗。

後知後覺地發現,單於蜚過去由他為所欲為,並非真的奈何不了他,只是因為寵愛他。

現在,單於蜚將寵愛收了回去。

“看來你很清楚。”單於蜚靠進沙發裡,“只是不想在我面前提及而已。”

他垂下眼瞼,難堪得坐立不安。

“洛先生,你太拘束了。”單於蜚輕鬆道:“我今天請你來,是想與你談合作。既然是合作,那我們雙方就是平等的。你這麼怕我,‘OBAC’的融資還怎麼談下去?”

他立即抬起頭。

“我有事需要你幫忙。”單於蜚說:“只有你能幫忙。”

他忐忑道:“你,您說。”

單於蜚的眼神變得銳利,極有侵略性,“我們以前曾經在一起過,是嗎?”

他啞然,腦海中只有一個聲音——來了!

“你更緊張了。”單於蜚攤開手,“覺得我太可怕的話,今天只能到此為止了。”

“不。”他提起氣來,“是。”

“嗯?是什麼?”

“我們……”他情不自禁地抓了抓西裝褲——這個動作相當失態,將內心的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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