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是的，周老師。”

“你和黎子瑜是什麼關係？”周靈柏明知故問。

黎子瑜苦澀地嘆息了一聲, “我們是朋友。”他就知道周靈柏一定會覺得奇怪的, 畢竟他以前從來沒說過自己還有一個身處娛樂圈的朋友。

“我怎麼從沒聽他提起你？”周靈柏問。

這個問題黎子瑜卻是早就已經想到了, 他也設想了許多遍他該怎麼回答，“周老師，我們其實是網友，大多數時間都是在網上聊天，後來才在現實中見了面，或許是這樣，所以子瑜還沒來得及告訴您吧。不過子瑜倒是在我面前提起過您很多次了。”

周靈柏“哦？”了一聲，為了幫助林木森儘快完成任務，他如今也不得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了。要按照他的本意，他是根本不想和這人說半句廢話的。

黎子瑜笑了笑，有些青澀地撓了撓臉頰，這個動作以前他就經常做，不知道能不能勾起周靈柏的回憶，“周老師，其實您不愛吃菠蘿的事情也是子瑜告訴我的，只是上一次見面的時候我怕您不相信，所以才沒說。”

黎子瑜緊緊盯著周靈柏，只見周靈柏“嗯”了一聲，就沒有別的反應了。這讓黎子瑜感到十分失望，原本他以為自己至少能看見周靈柏悵然若失的表情，唉，算了，也許是周靈柏現在還把他當做外人，所以把自己內心深處的情緒給埋藏起來了吧。

林木森看了一眼黎子瑜身上穿的衣服，對他感到十分佩服，在這麼冷的天，居然只穿著單薄的白襯衫，在墓碑前一待就是好幾個小時，黎子瑜既然擁有如此堅韌不拔的耐力，那他何不把這些功夫放在其他又有意義的地方上呢？“星雨啊，你穿這麼少的衣服，不覺得冷嗎？天也快黑了，還是快回去暖暖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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