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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博士那頭雄赳赳氣昂昂地薅著陳部長的羊毛了，溫如瑾這頭正觀察著那個似乎無法自控的鄧小琪。

怎麼說呢，鄧小琪渾身上下全是不自然的違和感。

感覺像是一個身體裡住著兩個靈魂那樣，一個靈魂拼命地學習，飯也不吃覺也不睡廁所也不上的那種瘋魔一般地沉迷於知識的海洋；另一個靈魂則拼命地想要和這個愛學習的靈魂唱反調，它要學習，它偏偏不學，它要做題，它偏偏不做。

彷彿一個是好學到癲狂的學霸，一個是厭學到瘋魔的學渣。

遺憾的是，學渣總是被學霸打敗，而後痛苦地看著自己沉淪於知識的海洋。

當然，上面只是對鄧小琪情況的一個比喻，如果真的是一個身體裡住著兩個靈魂的話，不論是什麼情況，溫如瑾都能抽出其中一個，讓鄧小琪好自在一些。

但是問題就是——鄧小琪從始至終就只有一個靈魂在身體裡啊。

而溫如瑾也沒有看出她有哪裡被-操控的感覺，不是降頭，也不是巫蠱，也不是厭勝，根本找不到原因，難不成她是個人格分-裂？但是這又不符合心理學上的病症，鄧小琪一直以來都很正常。

溫如瑾每天都看著她渾身上下那濃濃的違和感，以及眼神中快要窒息的絕望，就覺得這孩子活得太痛苦了，一般而言這樣痛苦的人，都會自殺的吧？

“鄧小琪？”

鄧小琪抬頭，眼神無神地轉向溫如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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