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偉在電話那端倒吸了口氣：“確實出事了，你給我的那份方案被人改過。”

其實那份方案的修改並不明顯，只是把關於莊明華那部分需要分開說明的資料集中到一塊兒。

雖然最終達到的目的是一樣，但前面的是就事論事，而修改之後就像是在故意針對莊明華。

這份方案經手的人有限，蘇臻從頭負責到尾，若說動手腳，他的機會最大。

“改過？不會吧！”蘇臻驚訝地道，“陸總，雖然今天你把我踢出會議的行為令我很不愉快，但我向來以工作為重，怎麼會做出私自修改方案這種愚蠢的行為來報復您呢？”蘇臻頓了一頓，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語氣變冷且顯得有些屈辱：“陸總，您現在怒氣衝衝的打電話叫我出去，不會懷疑是我做的吧。”

陸偉第一個懷疑的人確實是蘇臻。

大家都知道蘇臻的性格孤傲，今天臨出發前被換下來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平靜地接受。

當時他就覺得反常，沒想到他陰險地在方案上動手腳。

“陸總，方案被改成什麼樣了？是胡編亂造了？還是借題發揮了？”

“只……改動了幾個資料。”這才是陸偉底氣不足的。若是蘇臻想要讓自己身敗名列，大可以更狠一點。現在這樣不痛不癢的結果，只會給人留下做事激進印象。

“對結果有什麼大的影響嗎？”蘇臻再次逼問。

“沒……有……”陸偉感覺到事情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不對勁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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