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跟亞爾曼說上話的正面交集，數來數去也只有三次，初遇一次，告白一次，還有一次在二者之間。那天亞爾曼刷到了情人節限定的雙人任務，隨手在附近攔人，離他最近的剛好是卡爾。他沒想起跟卡爾在護城河邊見過，就像卡爾表白那天也被沒認出來，他曾經和他一起刷過情人節的任務。

卡爾很清楚自己是一廂情願，以至於剛睜眼時還以為自己身處又一場慰藉自己的美夢。

亞爾曼安靜地睡在他枕邊，撥出的氣息甚至能微微吹到他的臉頰上。

還有比這更甜的夢境嗎？

技能升級成功的提示音讓卡爾清醒了一些。他下意識調出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浮空系統介面，“塞壬之歌”幾個字像一個開關，打開了他的記憶閘門。

技能升到二級以後就方便了很多，他準備的乾淨的衣服，利口的三明治，甘醇的牛奶，都能讓亞爾曼自己主動去使用。

他看得出來亞爾曼愈加激烈的抗拒。身體不受自己大腦的控制，遵從著另一人指令行動，這種錯位的感覺一定很難受。卡爾決定給亞爾曼一些身體上的愉悅，作為獎勵，作為補償。

現在亞爾曼斜靠在床頭，卡爾坐在離他幾公分的地方。卡爾在手指和嘴唇之間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先用手指。他想要看著亞爾曼的臉，他想象臉頰在他的撫弄下泛紅，嘴唇承受不住愉悅抿成一線，眼睛不自覺得蒙上一層水光。他不捨得錯過這些細節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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