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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柔嫩的腸壁上最敏感的那處軟肉。鄭則抽出那根假東西后解了明池手銬上的那根鏈條,把男人翻過身來,換上自己的雞巴,那裡燙得要命,拼命嘬著那根粗長的肉棍。

大概是抽出時滑動的軟刺更撩撥了明池的敏感,穴肉又燙又溼,雞巴插進去時爭先恐後地纏上來吮吸,鄭則狠狠拔出來,帶出糾纏的腸肉,又狠狠捅進深處。

他低頭看明池滿是體液的混亂的臉,那雙無神的眼睛裡終於只有他一個人。

【這篇章節沒有彩蛋】

作品 飛鳥與狗 - 飼養 內容

# 二十四

明池被徹底養在家裡。

鄭則和於陽之的這部戲已經拍了一大半,最近正要拍攝高潮部分特別忙,鄭則需要趕戲的時候會外出,其它的通告一律推掉,只要空下來就回了家。

明池被他插了鼻飼管,營養液掛在床頂,管子上安了定時裝置,每隔四小時會自動灌食,高大保鏢的掙扎和反抗都被牢固的鎖鏈制止,只能蜷在床邊,邊感受著胃裡逐漸的飽腹邊控制不住狼狽的口水,對於時間的概念只剩下灌食的次數和鄭則回來的時間。

而在鄭則沒有回來的時候,明池屁股裡都堵著那根滿是軟刺的假雞巴,控制器貼在盡是欲痕的腿根,平常家裡只剩他一個人的時候都開著自動的隨機模式,攪得沒有休息的穴裡一塌糊塗、溼軟緊熱,時時刻刻都做好了接納侵犯的準備——鄭則每天回家時都會如往常一般肏明池,只有那時候明池才被允許上床,被鄭則抱在懷裡,屁股裡滿滿當當插著滾燙的粗長性器入睡。

他剛開始的不習慣都在日復一日的等待裡消磨,孤獨是極鈍又極利的一把刀,明池本就渴求被需要的那顆心臟被緩慢剖開,露出內裡的肉。

口塞再沒有摘下來,明池被肏出的聲音越發遮擋不住,嗓音沙啞到有些發黏,鄭則喜歡聽這近似馴服的聲音,絞住他雞巴的那圈軟肉也越來越乖順,學會了雞巴一插進去就挽留和討好,裡面開始淌水。

鄭則沒給明池再用藥,不知道是因為趙公子那個藥的藥性詭異,還是保鏢被持續肏出的天賦異稟,偶爾沒有東西堵住的屁眼甚至開始學會收縮著吐出清液。

“鄭總?”

當於陽之小心翼翼地跟他提起很久沒見到保鏢時,那部劇的拍攝都已經到了尾聲。

明池的手機很久沒有充過電了,自從上次鄭則把它丟在地板上就再沒關心過,大概是在保鏢的掙動或者交媾裡被踢到了哪個角落裡落灰。

“嗯?”鄭則剛拍完通宵,收斂著打了個呵欠。

剛才是於陽之最後一幕戲,青年端著分好的殺青蛋糕往前遞,猶豫著要不要再重複一遍,鄭則接過蛋糕,用塑膠叉戳著稠膩的奶油,不知是困的還是別的什麼,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你好像是很久沒有見他了,不用擔心,他過得很好。”

“可是…”於陽之還是有些擔心的樣子,“我一直都打不通明池哥的電話。”

“你找他做什麼?”鄭則舔一口奶油,被甜得皺了皺眉,隨手放了蛋糕,招呼助理收拾東西,又對於陽之道,“他最近忙得很,”鄭則笑了笑,“等時候到了,你們自然可以見面。”

鄭則回到那個充斥靡亂氣息的房間的時候,熟悉的身軀蜷在床邊的軟墊上,背脊繃出顫抖的流暢肌肉線條,安靜的房內只有男人無意識的低喘和機械的震動聲。

當腳步一點點靠近,明池聽到了,反射性地更加顫抖起來,喘息逐漸加重,被錮住的身體似乎在地面上蹭了蹭。——那是因為鄭則在出門前把明池的性器用貞操鎖關起來了,不然等他到家保鏢已經學會自得其樂的屁眼早會讓精囊射空到失禁。鄭則沒想把人玩壞。

解開明池手銬和腳腕上的鏈條,男人便無力地徹底倒在地上。鄭則用腳將保鏢翻身,正面朝著上方,胸前兩顆奶頭被帶了一天的吸乳器吮吸到紅紫,乳暈都泛起青白。鄭則蹲下身,伸手拔了兩隻恪盡職守的吸乳器——

“呃、呃啊……”

無法壓抑聲音的被迫習慣已經讓沒有產生對比的男人學會發出有些高亢的呻吟,日復一日的安靜臥室裡待久了的明池混亂地以為那只是靜謐對照下的錯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呻吟現在有多沙啞黏膩,搔撩得像那口開始學會伺候雞巴的後穴。

兩顆肉粒還處於血液不暢的涼意裡,奶頭腫大了一圈,墜在飽滿結實的胸肌上,鄭則一碰它,眼底失焦迷濛的男人就會抖一下。

鄭則不喜歡明池不看他,他抓著保鏢的頭髮讓對方仰頭,溼潤髮紅的眼底映著自己:“你的小偶像今天可是很關心你啊。”

“嗯…嗯、唔…”明池的神志已經有些不太清楚,屁股裡夾著的粗長假陽具依舊盡心竭誠地鑽磨著最敏感的軟肉,而持續瀕臨高潮的性器關在小籠子裡遏制在射精之前,他只能無數次只靠後面高潮,渾身上下的面板都是汗水。

鄭則不滿對方的不迴應,抬手抽出還在運作的假雞巴,那顆緊實的臀間抽搐著湧出稠黏的水,被鎖住的可憐性器也隨之抖了抖,又只能夠半硬不軟地落回籠底。

“他可想不到他的明池哥會這麼騷吧?”鄭則揉掐著彈性十足的臀肉,手指在溼濡的穴裡翻攪,發出咕唧的水聲,像是想起了什麼,“明池哥——”

明池終於找回一些清明,只是嘴裡還橫著口塞,想說什麼也只剩下意味不明的哼聲。

“而法律上你卻是我的明池哥呢。”

“嗯、呃——”還處於高潮的不應期又被燙如鐵棍的性器長驅直入,明池仰起頭,露出脆弱的喉結,上面細細密密全是汗水和吞嚥不及的唾液。

鄭則就在床邊肏了進去,男人清明的眼底又浮上因他而起的迷亂和慾望,鄭則解了那隻橫在對方齒間太久的口塞,手指滑到對方飽滿的胸前,撥弄那兩顆早已腫大的肉粒。

“——呃…呃啊……不唔…”

失了阻攔的痛呼呻吟更顯清晰,明池的嘴被撐開太久,一時竟合不攏,只能半張著嘴無助地聽仿若不屬於自己的嗓音,丟在地板上的口塞上面滿是牙印。

明池的唇邊盡是管不住的口水,顯得那張顏色淺淡的嘴唇有些水亮誘人,無力的舌頭暴露在外,鄭則一口咬了上去。“唔…!”

男人的口腔溼軟,無措的舌尖被入侵者叼住吮吸,內裡每一寸軟肉被強硬地掃過,嘴裡因為長久張開而顯得有些偏涼,卻很快被侵奪的火熱唇舌席捲,鄭則把明池的下唇吸得發腫才放開,身下侵入對方溼熱穴裡的雞巴早在腸肉的包裹和男人抑制不住的哼聲中更為勃發,狠狠一插到底,又大力抽出,將敏感抽搐的內壁攪得天翻地覆。

明池半沉迷半清醒,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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