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白。
然而他卻只是摩挲而已並沒有其它的舉動,帶到情慾把她恐懼壓下,他把秦璽按到一邊的樹上,拿腰帶捆住她的手。
秦墨言把頭湊到他的乳頭處,伸出舌頭,舔弄著環扣。
“唔,唔,不……奴兒受不了了。”
秦墨言的溫柔以待讓秦璽潰不成軍,加上本就敏感,穴裡的淫水開始像水滴子一樣,“啪,啪,啪”
的一滴滴下落。
隨後秦墨言把手伸進她的小穴攪弄,看著她渾身痙攣又強制隱忍絲毫不敢高潮的樣子笑了笑:
“阿璽不要急,孤會給你的,但是來的太快過於無趣,咱們慢慢來。”
秦璽腿腳發軟,支撐不住,滑倒在地,秦墨言也沒要求她跪趴,反而蹲下身,伸手在她的身上摩挲。
“不!”秦璽可以感覺高潮就在眼前“主人給奴,奴受不了了,求主人了。”
“叫皇叔!”
“皇叔,皇叔。”
秦墨言低笑一聲插入她的小穴。
“唔!”
原本就在高潮的邊緣,此刻突然進入,秦璽的高潮如何忍得。
然而下一刻。
“啊!”
她全身抽搐,慘叫出聲——她高潮了,就在秦墨言射精之前。
於是種下的蠱蟲開始履行自己的職責,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身體裡啃噬。
“唔!”
除了第一下的猝不及防,秦璽很快反應過來,便死死的咬著唇,不再發聲,只是抽搐的身體和冒著冷汗的額頭,在彰顯她的痛苦。
“阿璽?”
秦墨言一時愣住,慌亂之下慾望散盡,頓時軟了下來。
然而很快就想通了原因:
“該死!”
他低咒一聲,雖則給秦璽種蠱是為了更好的佔有她控制她,然而今日他確實是想給眼前之人一個獎勵,想要給兩人都帶來一次歡愉。
前面的挑逗是為了增加情趣,讓秦璽少些緊張,畢竟不知從何時起,秦璽同他作愛總是便帶著點恐懼。
看著身下的人把嘴唇咬出了血跡,身體忍不住想要蜷縮,卻為了遷就他的插入而死死的剋制著讓自己蘇展。
不得不說,秦璽為他隱忍的樣子讓他滿意,且她疼痛之時的緊緻讓他瘋狂。
然而今日他卻忽然沒了興致。
身下的人兒臉色越來越白,他躺到地上把她摟到懷裡,用手掰開她的嘴:
“阿璽乖,別咬自己。”
“唔唔,”
秦璽被掰著嘴出不了聲,秦墨言也不知她聽沒聽見,只是手裡傳來的力道告訴他,秦璽已然想要咬下去。
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裡,他鬼使神差之下,就把胳膊伸到了她的嘴裡。
“嗯……”
突然的咬合,且越來越用力,就好像是要把他胳膊上的血肉咬下一塊。
有點痛,但是他並沒有把手拿開也沒有用內力護體。
當胳膊上滲出血漬,他不由的憶起了很多年前在沙漠秦璽割開她的手腕把血喂到他嘴了的場景。
他另一隻手把秦璽摟的更緊。
秦璽已然痛的有些麻木,身體內部被啃噬的感覺超過了鞭笞,只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調教和訓誡之下她學會隱忍,身體的本能讓她在意識蒙濃之時也盡力討好身上之人。
然而這次論她如何努力,下體的肉棒卻依舊沒有噴射的慾望。
絕望,委屈,她的淚水忍不住噴湧而出。
秦墨言也有些著急,然而,或許是心態不同,往日秦璽痛到痙攣身體的緊緻和蠕動只會增加,他可以享受到更大的歡愉,然而今日,卻是如何也硬不起來。
他一點點的舔幹秦璽的眼淚:
“皇叔錯了,阿璽別哭,皇叔陪著你。”
是他無能
75
雖則意識朦朧,然而臉上溼漉漉的觸感,讓她感受到溫暖,在一個人痛到極致之時,若是遇見溫暖,那麼就會忍不住把脆弱的一面展現。
秦墨言的輕聲安撫 溫柔舔舐,讓秦璽淚水決堤,流的更歡了,原先極力蘇展的身體,也不遵從自己的內心蜷縮起來。
“嘶——”
秦墨言的胳膊尚且被秦璽咬在嘴裡,如此一番折騰拉扯,就好像要把肉撕咬下來一樣,讓他忍不住一呲牙。
然而眼前那幾乎要把自己縮成一個團的人兒卻讓他感到心痛,但他並不後悔將蠱種入秦璽的身體。
當初跟在他身邊的小娃娃已經長的越發好看,變得越發優秀吸引了越來越多的目光,不光有弋戈這樣的男人,甚至就連女人也一樣。
想著不久前他的妃子盡然同他說俊武王該成家了,他就忍不住要發瘋。
所幸天下都知道她是他的。
顧不得胳膊上的痛意,他想把秦璽的身體展平。
或許是意識模糊,或許是秦墨言的溫柔讓秦璽忘了恐懼。
她抗拒著反倒蜷的更緊。
秦墨言用手輕撫已然有些乾涸的花瓣,希望喚醒秦璽身體裡沉寂的慾望,用新生的慾火壓。下疼痛。
他不厭其煩的來回摩挲,手指輕輕的挑弄她的環扣。
以往都是惡意的拉扯與玩弄,然而今日他卻小心翼翼,深怕用力過大會給她帶來更大的痛苦。
“唔——”
或許是時間快到了,蠱蟲不再那般活躍,又或許是秦墨言的撫弄,重燃了慾望。
秦璽的身體不再僵硬,她嘴裡發出呻吟,鬆開了秦墨言的胳膊。
兩個深深的牙印印在上面,雖然在口水的衝擊下血跡淡了很多,然而卻不時有新的血液滲出來。
秦墨言挑了挑眉:“小東西牙口不錯。”
隨後把秦璽攔在懷裡。
疼痛散去,疲憊睏意蜂蛹而來,此時此刻感受不到惡意,秦璽便在朦朧之中昏睡過去。
懷裡的人兒柔軟而安靜,被他圈在懷裡沒有絲毫的戒備,彷彿還是當年那個被他待回的孩子。
然而昏睡的人兒似乎並不安穩,時不時的促起眉頭。
看著她鼻尖因為動作而晃動的圓環,他知道還是不一樣的。
完完全全掌控著她的感覺很好,然而他此刻卻有些緬懷當年。
他嘆了口氣,在她的鼻尖印下一吻,隨後把人抱起來,趁著時候還早親自把人放回了帳裡。
秦璽這一覺睡得格外踏實,她忍不住伸了個懶腰,待她清醒才發現已經是半晚,帳篷格外寬敞,裝飾華麗,應該是皇叔的營帳。
白日自己同皇叔在密林裡作愛痛昏過去,隨後……
隨後發生了什麼秦璽著實記不清,她忍不住敲了敲腦袋,無論如何賤奴在服侍主人之時昏睡都是重罪,應該重罰。
至於如何重罰自然是看秦墨言的心情,有時是鞭穴有時是灌腸,有時是牽刑,而最可怕的莫過於讓她不停的自慰。
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也顧不得是在獵場,連忙翻身下地,在帳篷裡跪好,等秦墨言回來,以求可以少受些責罰。
既是狩獵,獵場自有狂歡,秦墨言作為君王自然要在場,宣佈了下秦璽因舊傷復發狩獵之時昏迷是以要在帳中修養的訊息,隨後—又耐著性子接受了幾杯進酒,同那些個臣子說了點場面話,終於忍不住以不勝酒力為藉口提前退了場。
弋戈此時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