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她垂著眸子,睫羽覆著,在眼底暈出淡淡陰翳。
寧默間,忽而聽他清然一笑:“罷了,反正你是我未婚妻,男女的身份又如何呢?”
君瑤抬眼飛快地瞪他,耳朵和臉頰隱隱泛紅,她避開明長昱灼熱的眼神,快速撇開了這個話題:“花匠曾還開了一家花坊?”
明長昱噙著笑,心情似乎不錯,說道:“曾家花坊,在西市還頗有名氣。據說花坊之中不但賣花,還能為京中有需求的人培植花種。上至極北,下至南番,左至西域,右達東陽,各地的奇珍異草,都可讓曾家花坊培植。”
“這麼說來,曾家花坊進花的路子很廣?”君瑤問。
“還行,”明長昱點頭。
君瑤喃喃地說:“那些在屍體胃中發現的樹皮,至今還沒人能辨認出來。不知道曾家花坊那些人脈,是否能知道。”
“或可一試。”明長昱說。
君瑤蹙眉,說:“那些樹皮比較細碎好吞嚥,且被消化過,但願能查出來吧。”
她繼續翻閱卷宗,發現花匠曾的資料比唐延簡略得多,只登記了籍貫、出生年份、家庭情況,人際關係,有何經營等。
“花匠曾不是官吏,他的資料是從戶部調的,也只有這麼多了。”明長昱說。
君瑤抿唇,她記得花匠曾說過自己曾受過阮芷蘭母親的恩惠,這一淵源,只怕要去詢問他本人才清楚了。
幾份卷宗已看完,她謹慎地整理好,整齊地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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