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關係證明,是李父和寧憶的。
所以,李長槐完全是因為賀舟提到了寧憶的母親才有些憤憤,他看到那兩張信時發自內心的心酸。
他不知道李母有沒有看過,但還是把資料夾帶走了。劇情裡完全沒有那些東西,從頭到尾寧憶都是李家的私生子,在第二世甚至還繼承了家產,李長槐心裡覺得這東西不應該出現在這,但也說不上為什麼。
那資料夾至今還在他的行李箱裡,他覺得信肯定是得儲存的,但又不放心放在李家,只好放行李箱一起帶著。
在與寧憶兩次不愉快的對話後,三個人都一路沉默不語。
第37章 重生豪門愛情小說
李長槐發現這幾年空缺的時間,賀舟變了,寧憶變了,李家人對寧憶的態度也變了。從李長槐進家門到一家四口坐下一起吃飯,氣氛都是其樂融融,沒有了之前的尷尬緊張。
李長槐卻想著:要搞事情,這樣不行啊。
寧憶夾菜,李長槐偏要搶著夾。對方只微微一笑,待他夾完後,又夾了些放進了他碗裡。李長槐把他給夾的菜都從碗裡挑了出來,寧憶仍是面色不改。
他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旁的兩位家長也都視若無睹,一會給他倆夾菜,一會問問李長槐在國外的情況。其實也沒什麼好問的,他在國外每個星期都會定時給家裡打電話,大事小事家裡也都知道。
晚上,李長槐打開了手機,手機是前年換的。他只能翻看這兩年的訊息記錄,他大致掃了一一眼這兩年主要的資訊。出乎李長槐的意料,賀舟給他發的資訊最多。發的大概就是寧憶這幾年在他家的公司裡越來越得心應手,升到了什麼什麼職位云云。
但是李長槐心裡知道若不是第二世自己出了車禍,老李還是會把家產轉給自己的,畢竟自己才是他親生的。
李長槐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這個小說兩次都是在一個節點發生的車禍,但是被撞的人卻不一樣。重生後的寧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在公司的氣焰高漲,卻並沒有對李長槐下死手。而第一世的車禍,寧憶一直以為是李長槐找的人,所以第二世便覺得他車禍死是報應。
但是如果第一世真的是李長槐做的,他怎麼會死於那個節點的車禍?
難道……
敲門聲突然打斷他的思緒。
“沒鎖,進。”
寧憶進了門後,迅速的反鎖了。
???
“你要幹嘛?”
“你先聽我說,我現在腦子也很亂。”
李長槐皺了皺眉,男主這是發現自己的身世了?
“你…是不是也是……重生的?”一句話寧憶遲疑了很久才說出口。
……
他真沒想到男主會這麼問他,不過之前發生的那些事確實也不能怪他會這麼想。
“重生?你腦子有病吧。”
寧憶一臉複雜的看著他,那眼神一看就完全不相信他說的話,一副我都說了你為什麼還要隱瞞的表情。
李長槐懶得跟他解釋。
“你可以滾了。”
寧憶沒有往外走,而是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來。李長槐卻有些不耐煩,拽著他就要將他拉出去。哪知寧憶反手一推,將他推到了牆角,另一隻手擋住他的退路。
哇,這好像就是傳說中的壁咚,男主常常對女主使出來的那一招。雖然無厘頭的想法冒了出來,李長槐臉上還是一副你有病吧的表情。
李長槐自知自己這個身體的力氣很大,便用力推了推寧憶。
完全不動……
李長槐不信這個邪,便不同方位都推了推。
紋絲不動,看來寧憶這七年沒少練……
寧憶啞著嗓子,低沉的在他耳邊說了句:“別動。”
李長槐:“……”就真的不敢動了。
寧憶緩了緩,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
“你真的不是重生的?”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
李長槐擺出一副困惑的表情。
寧憶不說話,目不轉睛的看著李長槐的臉想看出什麼,但李長槐一點撒謊的微表情都沒有。
寧憶餘光看見李長槐散亂的領口,忍不住繼續向下看,又看到他精緻的鎖骨和微動的喉結。
他感覺身子又有些熱,便將手收了回來,倉促地開門走了。
第38章 重生豪門愛情小說
寧憶倉促的走掉後,李長槐的手機也緊接著響了起來。來電的是賀舟,李長槐思索片刻後摁了接聽。
“長槐,其他幾個哥們都挺想你的,你好不容易回來,晚上一起聚聚吧。”
李長槐對這種不在劇情裡的娛樂活動興致缺缺,剛想開口拒絕。
“夏涼也來。”
聽到這句話,李長槐握住手機的手緊了緊。
“你說誰?”
“夏涼啊,你不記得了嗎?”
賀舟隨之又像想起了什麼,頓了頓。
“你不會一直不知道她以前喜歡過你吧?”
夏涼這時候應該跟寧憶搞上了啊,怎麼會來他們的聚會。
“地點在哪?”
李長槐的聲音微微地顫動,連他自己都沒發現。
賀舟也沒聽出異樣,興高采烈的報出一串地址,李長槐從來沒有聽說過,應該是一個新開的酒吧。
掛了電話,李長槐呆呆的望著手機,直到快到約定的時間才站起來,行李箱一回來就被管家拿去整理了,他也沒了換衣服的打算,穿著上午下飛機時的休閒外套和秋鞋便出了門。
原主在美國的打扮一直很隨意,李長槐也沒太在意。等到了酒吧,從他進來開始,不知道從哪投來的目光像粘在了他身上一樣,他才暗罵不好。他隨意的打扮在燈紅柳綠的酒吧裡面像是個誤入歧途的清純學生。不少人都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其中一個目光十分露骨,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十分讓人不舒服。
李長槐忍了下來,掏出手機準備跟賀舟打電話。一隻手突然貼上了他的腰,李長槐陰冷的看著手的主人,那是一個陌生的油膩中年男子。
李長槐想到剛剛的目光,又看了看他正往自己衣襬下方深去的手。
“真把老子當軟柿子了。”
話音剛落,他一腳踹了出去,男子冷不丁被他踹出十幾釐米,吃痛的用手捂住腹部。
給賀舟打了個電話,李長槐順利的找到了他們訂的房間。有他的幾個好朋友捧場,氣氛是挺不錯,他也忍不住多喝了幾杯。但他看到角落裡坐在一起的夏涼和嚴沫時,心裡有什麼答案呼之欲出。
酒過三巡,許久不見的再會,大家喝的都有點醉,連李長槐的脖子都紅的像要出血一樣。
李長槐喝的頭暈乎乎的,走路都帶飄,他走出了包廂準備去上個廁所。到了廁所門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