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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躡手躡腳的將錢塞進了他的抽屜中，說的話也很清晰。

在這兩個人離開之後，沈明霽便瞧見了蘇塵從躲藏的地方站出來，在幾乎是在看見蘇塵出現的一瞬間，原本死水一般毫無波瀾的眸子有了變化。

他便瞧見了畫面中的人小心翼翼的將夾在他書中的錢給拿出來夾進了那個男生的書包裡，然後從自己的錢包中翻出了一堆的零錢，以及一張百元紙幣，用著紅色的墨水在紙幣上歪歪扭扭刻意的變換筆跡，寫著酸死人的情侶情話。

那個模樣，簡直就像是毛茸茸的兔子，在悄咪咪的壞事情，仿若兩隻耳朵都豎起來，在認真的聽著四周的動向。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踹一腳盛甜甜的桌子，仿若是憤憤不平。

——呸，辣雞。

畫面中的蘇塵哼唧一聲。

沈明霽看到這裡，將手中的東西摁滅，收起來了。

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抬眸看向了漆黑的夜空，那雙眼睛微微的亮起。

……

晚自習快要開始了，蘇塵才看見了沈明姍姍來遲。

大家都在忙活著自己的事情，再加上晚自習也沒有那麼多的要求，蘇塵直接搬著椅子走到了沈明霽的旁邊坐下，直接無視了李知問的幽怨眼神。

李知問的眼神彷彿就像是被拋棄的小怨婦，嚶嚶嚶，你有了新歡就不要舊愛了，那叫一個戲精。

蘇塵直接無視了李知問。

“白天謝謝。”沈明霽看了一眼蘇塵，開口，如今沈明霽掌心放著一個東西，正是白天的時候被盛甜甜翻找出來東西的時候，不經意掉出來的木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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