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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幾乎是在聽見沈明霽這句話的瞬間，原本蘇塵拿在手裡的巧克力，啪嗒一聲直接掉在地上。

這個故事蘇塵當然是聽過了，何止是聽過啊，這他媽不就是她親口跟沈明霽講的故事嗎，太熟悉了。

“怎麼了？”沈明霽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他講故事的話語，停頓了下來，彎腰將蘇塵掉下來的巧克力給撿起來了，而後遞給蘇塵。

“沒事，我就是……”蘇塵有點心慌，總感覺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微蹙著眉頭，根本沒有抬眸和沈明霽直視，目光落在沈明霽的掌心，將其給接過來，隨即小口的咬了咬，站起來。

“我就是吃巧克力有點噎著了，別在意我，故事的後來呢……”蘇塵走到了一旁，拿起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隨即又是咬了一口巧克力，巧克力能夠緩解她一切的不良情緒，心好似也稍微定下來了。

“為什麼你口中的龍，一會兒是巨龍，一會兒是惡龍？”蘇塵下意識的開口，原本是想轉移話題的，隨口一問。

沈明霽聽見蘇塵的話，斂了斂眼中的神色，他依舊雙腿交疊，坐在房間的椅子上，頭髮已經全乾，丹鳳眼耷拉著鄉下揚。

他是極少笑的，即便是笑，那也是透著冷意的，沒有半分的真心，可如今，唇角的笑意捎帶了幾分真心，臉上的薄涼也柔和了下來，溫柔至極。

“這個問題……我想大概是因為它在許多人眼中不同的形象。”沈明霽的手放在桌子上，指尖觸著桌子的平面上，一點點的挪動，話語也隨之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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