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老款奧迪A6趁著夜色開出高山中醫醫院的大門。車上，程老和周老坐在後座。

看著程煥真，周元道緩緩說道：“老程，要不然，我這個院長讓你來做吧。”

程煥真看了周元道一眼，輕笑著道：“什麼時候你周元道也開始講究這些虛名了？怕我程煥真經不起輿論的打擊麼？你真是小看我了。”

既然程老堅持，周元道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轉過話題道：“老程，你說高山這小子當年跟他老家那個老道士學習，會不會那個老道士就是醫門的傳人。然後，把這些東西都教給了山小子。”

程煥真愣了一下，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我讓李勝祖安排人去看過了。慶德市清泉山那個地方真的是山清水秀，人煙罕至。在山小子老家那邊進山大約十幾里路的山上，的確有一個荒廢倒塌了的道觀。唉，古為今用、洋為中用。偉人的出發點是好的。可很多人卻忘記本身的東西了。”

頓了一下，程老緩緩道：“醫門也好。什麼也好。高山的出現。對中醫是好事。對我們整個行業都是好事。既然是好事，那又何必去糾結那些東西呢。”

……

溫泉中心這邊。隨著高山的問話，唐吉德愣了一下，隨即道：“在啊，現在都還在男浴池那邊泡著呢。”

既然江大光在這邊。高山也不修煉了。轉身就往男浴池那邊走去。如今這個混合浴池這裡，已經成為了專屬了。只有修煉了養生功的人才能進。其他人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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