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過會這麼突兀地從她嘴巴里面問出來。還沒想好怎麼回答時，她又溫吞吞地再次發問：“就是那種女人出鏡不會穿任何的影片，看過麼？”

☆、第 29 章

——【你有你的清風渡, 我有我的不歸路。】

-

盛南記憶中，兩人間，大多數時是他在說, 她沉默在聽。此刻情況完全反轉, 他看著她平靜的眼睛, 竟是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不, 哪怕是一個字也說不出。

有種不祥的預感。

緊跟著, 她的聲音裡裹著涼意, 悄無聲息地瀰漫在周遭：“我被拍了那種影片。”

咔嚓-

黑暗裡有人拿剪刀, 剪斷少年的神經切斷所有思維, 根根不落。

在說那句話時，言慈彷彿就像個事不關己的局外人, 寡淡地訴說著別人事情，沒有參雜任何感情，她又開始吃薯條，一根接一根, 沾著鮮紅番茄醬，停不下來。

塞得一嘴都是，怎麼也咽不下去。

她把目光收回，劉海垂下來擋住。

盛南整整緩了十多分鐘, 用來消化自己聽到的訊息，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上也在此刻佈滿陰鬱。

那些人打她，罵她, 最後扒光了她。

盛南的雙肘滑落桌沿，整個人無力地往椅子上靠去，像是被怪物抽走渾身力氣，一下就顯得十疲憊和怠倦。

“如果，那天我等你，你就不必遭遇這種事情。”

言慈放下手裡的薯條，抬起頭來看著盛南。

“只是沒有如果，也不必再說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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