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但是沈知晏都已經開口了，他也不好拂了沈知晏的面子，只好拿著果子坐了下來，“當時情況緊急，我根本來不及仔細看，那些鬼的攻擊性都很強，沒有靠近的時候就能感覺到迎面而來的殺意。”

沈知晏問：“如果是這樣，那他們在現身之前你沒察覺到嗎？”

趙青榮搖了搖頭，沒有半點察覺。

如果當時能先一步發現不對，可能事情還會有所轉機。

只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別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沈知晏說：“這些人的魂都沒有了，想必是被人帶走藏起來了，要是能找到帶走魂魄的人，能不能把那些沒有氣絕的屍體搶救回來也未可知。”

“你是說……？”趙青榮驀地睜大了眼睛，“他們沒死？”

沈知晏手指豎在唇上，輕聲說：“噓。”

趙青榮茫然的看著他。

沈知晏指了指腳下，“小心隔牆有耳。”

趙青榮突然雙手捂住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沈知晏，像是在疑惑著什麼。

沈知晏淡定的點了點頭，算是贊同他的猜想。

“那……”趙青榮忍不住看向師傅那邊。

“把這個貼上去，儘量每人一個，多餘的也可以多貼幾張。”沈知晏分給他一沓符紙，“貼好之後就不用管了。”

趙家也有黃符，但是用的時候都是硃砂畫好的，此刻倒是第一次見直接拿符紙出來的，“這個是可以救人的嗎？”

“可以暫時保住他們的身體，其他的事還得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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