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恥辱轉化為怒氣,悶聲不語,只往死裡抽送幹她,秦秀秀漸漸回過味來,恬不知恥地浪叫:“爸爸好厲害,操得我好舒服,寶寶還要爸爸幹,再快一點!啊啊啊啊啊——好棒啊爸爸!”
冰冷的海浪拍打在身上,秦秀秀一心貼著他溼透卻暖熱的軀體,一對豐乳早已從泳衣中跳脫出來,明晃晃地顫動在月光下,秦紹氣急,大掌儘可能地罩住奶子:“只能給我看!”他低頭揪咬她的奶尖,“也只能給我吸!”
他“啪啪啪”地幹著她,水壓都灌進體內,爆發出交合的噗噗聲,秦秀秀一邊忍受著海浪的冷意,一邊承受著插弄小穴的肉棒的非人熱燙:“嗯啊、嗯哈!爸爸,這裡,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深夜,秦紹半醒半夢間,抓著秦秀秀的小臉,朦朧想要親下去,卻發現她臉上都是溼冷的淚意。
他猛一下嚇得驚醒,忙哄她不哭了:“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秦秀秀一雙眼已經哭腫,把秦紹瞧得心疼不已,“乖乖不哭了,跟我說,究竟怎麼了。”
誰知道秦秀秀竟然指責他:“你是不是就把我當成洩慾的工具?”
他在海邊把她肏得暈了過去,精液灌了她滿滿一子宮,她被抱回房轉醒後便愈想愈不對勁,以前他從來都很節制,而且都很小心地會在射精前把肉棒拔出來。突然變化這麼大,秦秀秀只能想到是自己勾引過頭了,惹得他輕賤自己,只剩下了純粹的慾望,這樣她就不可能完成成為他真愛的任務了
“你”如果不是捨不得,秦紹真想撬開她的腦子看看,實在是氣不過,粗聲惡氣:“我他媽要想洩慾,會找到你頭上?外頭這麼多小姐,我上哪個不行?”
“怎麼就不能找到我頭上了,我比她們都要年輕好看,身材也好,我還只有過你”
“你怎麼能把自己跟她們比。”秦紹活活想打她屁股了。
“是你先提起的。”她還振振有詞。
真把秦紹氣得,坐起來直接將她翻了個身抱到腿上,就是一頓巴掌甩下去,打得兩瓣屁股水球似的彈動。
“是啊,不過真要比你怎麼比得過,嗯?就會拿嘴吃吃我,小穴套弄幾下,旁的什麼也不會,還得我賣力。那些小姐哪個花樣不比你多,我吃飽了撐的,找上你!我的好女兒!”
他剛開始甩她屁股,她還哭叫掙扎,聽他說完了,卻是了無聲息,秦紹冷卻了怒氣,託著她的臉轉過來,果然是咬著嘴唇又哭了,這種安安靜靜的哭法更叫人心軟。
“別哭了。”秦紹壓低嗓子說。
她還是哭,甚至於冷不丁一個抽噎,別提多可憐。
秦紹只有把她抱入懷裡,揉著她屁股蛋,低聲下氣地道歉:“你看,我是氣急了,是,我平時是喜歡在床上罵你那些髒詞但那些只是助興,男人都喜歡在床上說點葷話你要是因為這個傷心說了我改就是了,你哭什麼呢?”
秦秀秀不說話,揪他的肉,下了狠勁,他也忍著疼,“你是我護著養大的,雖然對你做了這些事,但你怎麼能說這種話?我從沒想過拿你來洩慾,也不願意把你在心裡和其他任何人做比較,你也不要。”
“那你為什麼你把我壓在觀景臺上做,海水裡做噢還有電梯裡也是”
秦紹表情泛起了怪異的變化:“你就憑這個懷疑我拿你當洩慾工具?那需不需要我給你提個醒,誰自個張著腿非要我捅,誰當著那麼多人偷偷摸我雞巴,誰在我開車時自己爬到我腳下吸我,讓我幹她奶子又是誰在我洗澡時都要進來,吃飯都要玩?我之所以那麼做,不都是你勾得我麼?”
他忍了忍,終於艱澀地吐露了一直以來深藏於心的不爽:“我還認為我是你的洩慾工具呢”
“哈?”
秦紹閉了閉嘴,“反正,要說洩慾工具,那也是你拿我當。”他還為了餵飽她誠惶誠恐,且也為自己的年紀自卑,生怕她哪天吃肉吃得不滿意,棄他如敝履,另換一根按摩棒。至於觀景臺和在海里什麼的老男人心裡恐懼被小女孩太早玩膩丟開,只能變著法子給她年輕人的刺激。
他把所有道德和矜持都丟完了,卻換來她滿腹委屈。
——憑什麼?明明是他一天幾遍不分場合地只要她有需要就滿足,她讓他硬他不敢軟,她要他插進來,他不敢只在洞口蹭蹭。
思及此,他也生了悶氣,看她仍作,索性丟開手,徑直揹著她躺下。
秦秀秀畢竟太瞭解他了,知道他也生氣了,也不敢再使小性子,躺下抱住他後背,拿豐軟的胸蹭著他後背,“爸爸爸爸,我錯了。”
“別蹭了!睡覺!”秦紹輕喝,免得她又說他拿她當洩慾工具。
“你轉過來我就睡,爸爸爸爸”
她真是小祖宗。秦紹被她攪弄得心煩意亂,轉過身來將她一把抱住:“好了,別說話了。”
秦秀秀乖乖在他胸口找了個位置,蹭了蹭。
過了很長一段寂靜。
“爸爸”
“又怎麼了?”
“我還有個問題要問”
“說。”
“你是不是隻喜歡我啊如果有別的女人總之你會背叛我嗎?”
秦秀秀的擔心不無道理。哪怕秦紹現在愛她,可現在女主角豐雪不是還沒出場嗎?一切還是未知。
秦紹已經連氣都不想跟她生了:“有你一個就已經夠我受的了,早就給你榨乾了,以後要死也是死你身上,放心吧。”
父女電話性交,透視圍裙勾引
八月末,n藝新生報到。龍騰
n藝向來上一週課再軍訓,這次也不例外。
播音,不外乎聲臺形表,第一節課是在電影電視學院t2階梯教室,由秦紹從基礎的咬字抓起。
“每個人把手裡的言語訓練手冊翻到第三頁,待會兒從左到右,輪流讀一節,下一個讀的人要指出上一位的發音錯誤。”
先讀的人遇到的都是單個字形或詞語,比較討巧,越到後面越難,從八百標兵奔北坡的播音系必讀繞口令一直升級到詩朗誦。
“我用殘損的手掌,戴望舒。我用殘損的手掌,摸索這廣大的土地:這一角已變成灰燼,那一角只是血和泥”
這已經是最後一位同學。她安靜地坐在角落,素淨一張臉,與其他女生的濃妝豔抹截然不同。她才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