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之日？”

“你……”榮華夫人想說什麼，可只是說出一個你字便再也說不下去，臉色瞬間灰敗。

老皇帝沒說什麼，而是將目光轉向雲仙和小牡丹，看著這兩個已經長大的孩子，他突然露出老態，顯得有些虛弱。

這裡我要說的是，他的毒我的確解了，但也可以說是沒全解。毒雖然清了，只是這些年被毒侵入破壞的身子早已破敗，雖然他只是中年，卻早已不復健康。所以榮華夫人的恨也算是報了，皇帝雖薄情風流，但罪不致死，也算是事情沒有朝遺憾的方向前進了。

皇帝重新挺起精神，淡淡地吩咐人執筆書寫聖旨，由他口述。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自感身體越發不適，想清心度日，如今太子長成，得以擔當大任。即日起，朕退位傳於太子柳若曦，從此自居太上皇。雲仙公主乃朕當年出於保護之策，才委屈為女子身份，如今毒瘤已除也恢復男子身份，更名柳若雲，封為逍遙王，賜京城府邸一座，封地雍楠。令賜京城良田萬畝，留京輔佐新皇。冊封皇后與榮華夫人為東西太后，隨朕居隱龍殿，欽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揮了揮手，“都平身吧！以後要好好輔佐新帝！”

“是！”一幫子顫巍巍的老頭，跪地領命。

老皇帝點點頭，走下座位將小牡丹扶上龍椅，又拍了拍雲仙的肩膀，欣慰的直點頭。最後走到皇后與榮華夫人處，嘆了口氣，輕輕喚道：“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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