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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現在的確不存在主君和家臣的這種稱謂了。”圓海笑道。
池非遲明白圓海的意思。
不存在稱謂,不代表不存在這種關係。
就像大岡家的伊織無我,他老爸身邊的達爾西,這種人每家不止一個,或許是有能力的強人,也或許只是閒時陪著談心的閒人,一旦有什麼事,這些人都值得託付,這些人遇事也會先考慮主家的利益。
圓海就是表態,他們父女可以成為那樣值得信任的人。
“我不是義經,比他現實得多,”池非遲盯著圓海,那雙紫色的眼睛平靜之餘,又比以往多了些許暗藏的鋒銳,“我想問問大師,弁慶落得隨主而亡的下場,您覺得值得嗎?”
圓海被盯著,感覺像是有巨石壓向頭頂,又像有尖刀刺在後背,汗了汗,很快緩了過來,“沒有遇到牛若丸,弁慶只是遊蕩的武僧,利同則合是沒錯,合則同利也沒錯。”
池非遲收回目光,“日久見人心。”
很簡單,義經和弁慶雖然作為失敗者死了,但沒有弁慶的義經或許無法有那麼輝煌的成就,也無法成為戰神,而沒有義經的弁慶,沒有背景,沒有財富,沒有方向,沒有機會,最後也只會是一個遊蕩的武僧。
老頭估計是想給自己的女兒換個光明的未來,有人罩著,爬得高也能爬得容易,而代價,就是忠誠和付出。
先別想什麼主君和家臣,現在確實沒那些類似‘主辱臣死’的封建思想,圓海的表態,就像職場或官場上一個人對某個上司暗示:我跟你站一邊,要出力儘管安排,鬥爭我也可以上,求罩求帶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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