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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甜甜用盡了渾身的力氣從沈千秋的制約中掙扎了出來，下意識地往遠方走了兩步。

哪怕心中明白，沈千秋能這麼說是為了讓她不難受，她還是接受不了這種說法。

“他只是有些趨避利害的人類的本能罷了，怎麼就必須要死了？如果不是我們太咄咄逼人，也許對方不會死的！”

柳甜甜知道自己不該跟沈千秋這麼說，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就在她的面前這麼消失了，她完全忍不住，說話的語氣也十分難聽。

沈千秋的臉色十分冷酷，柳甜甜善良沒有錯，可是在有些事情，善良是沒有任何用的。

他冷冷看著柳甜甜，等著柳甜甜自己冷靜下來。

在柳甜甜的神色稍微好看了幾分之後，他才冷聲說道：“背叛就是背叛，這一次能讓你的藥材被換了，下一次就能直接對金湛動手，或者透過金湛對你我動手。你覺得人命很值錢，他的命也很值錢，可他卻不這麼覺得！也許在他的眼中，你就算是死也跟他沒有關係！”

沈千秋最終還是直接把這個世界上最殘酷的一面告訴了柳甜甜，看著柳甜甜臉上的神色變得難看，他有些心疼，最後卻還是強忍住，沒有了柳甜甜多說。

本來這就是事實，現在他的仇人已經過來了，如果柳甜甜還是這樣的話，肯定會被人傷害。

倒是不如在事情還沒有發生之前，他先給柳甜甜上一課。

這句話確實讓柳甜甜的臉色變了，反駁的話已經在嘴邊了，柳甜甜卻是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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