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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內的氛圍瞬間變得十分尷尬，盛霸天沒有說話，手也背在了身後。

沈千秋感覺到了盛霸天的打量，第一次沒有掩蓋自己的鋒芒，直接抬頭對上了盛霸天的目光。

“父皇，兒臣求您了！”

他說完之後直接對著盛霸天磕頭，態度十分虔誠。

盛霸天的目光十分複雜，盯著沈千秋許久，扯了扯嘴角：“這是自從你出現在朕面前，對朕最恭敬的一次。”

沈千秋不知道對方的意思，他只是垂下了頭，也沒有跟盛霸天對著幹，很自然地就認錯了。

“以前都是兒臣的錯，父皇如果心中有怨氣，有什麼想發洩的，儘管衝著兒臣來就是了。娘已經在汴州城等了父皇很久了，好不容易等到進了京城，難道父皇真的忍心讓娘在國公府抹淚嗎？”

沈千秋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茫然，看著盛霸天，眼中甚至帶上了祈求。

盛霸天看到對方這樣，猶豫了一下，卻是突然間就笑了。

“朕之前也想讓你聽話，可惜努力了那麼久都沒有讓你有任何改變，這麼快就變了想法？是因為你娘？”

沈千秋沒有反駁，反正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麼好反駁的，盛霸天肯定明白是因為什麼。

盛霸天沒有說話，他也說不清自己的心中是什麼想法。

苦笑了一聲，再一次看著眼前的人，許久之後，他才輕聲說道：“你……如果朕說不呢？”

盛霸天的反應算是在意料之中的，沈千秋並沒有氣惱，只是很平靜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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