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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寧自祁十三與明珠的身上收回了目光。

看向前方的桐歌五人，穆寧的重眸中有黑色的火焰在燃燒，這黑色火焰是怒火、是憤怒、是對那無數鮫人命運的悲嘆。

“你有見過它嗎？”

一道聲音突然在這座火山下響起。

這道聲音的主人是那名站在桐歌、桐語身前的那位其貌不揚的男子。

這名男子明明看到了穆寧眸中的怒火，卻依然再次看著前方的穆寧四人開口說道：“我問的不是你，而是她。”

其貌不揚的男子伸出手指，指向了祁十三懷中的明珠。

“你不願接受你鮫族的命運，你可曾有想過，你為何能站在這裡？你可曾想過，為什麼你的命運與那些鮫人的命運會不同？”

其貌不揚的男子的聲音落下。

明珠亦是突然自祁十三的懷中抽出。

站定，站定看向前方的男子，明珠的眸中有疑惑亦有思索。

她從未想過這個問題，或者說她根本沒有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

突然間，明珠感覺到她的腦海裡一片空白，突然間，明珠感覺到她的腦海裡又同時閃出無盡的畫面。

穆寧三人都察覺到了明珠此時的情緒波動。

猶是穆寧，穆寧感受的亦是最深。

那是一種怎樣複雜的情緒？有深深的疑惑在內，有怔怔的出神在內，亦有迷惑的思索在內。

雜亂無章，明珠的心亂了。

短髮男子所對明珠提出的問題，讓明珠的心亂了。

“你若是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便回答我一個問題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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