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啞，帶著遲疑。

黎安被他看得不自在，“嗯？我說什麼了？說的幹嘛？”

衛堯盯著她，側了側頭，沒說話，表情認真，不知道在做什麼，黎安縮了縮脖子，不自在掙扎被衛堯握住的胳膊。

衛堯沒放，探究地看著她，忽然笑了，黎安還沒搞懂，就被他一把拉進懷裡，用力抱住。

“你幹什麼？”黎安臉一紅，掙扎，小手拍他胸膛，雖然她喜歡衛堯，但也不是這麼隨便的人的，他又不喜歡她，她才不要最後落得個身心俱疲。

“傻子，”衛堯再用力，抱住她，一手揉著她的頭，臉在她耳側蹭了蹭，止不住的笑，“喜歡的。”

“喜歡的。”

“啊？什麼？你說什麼？”他說的莫名，黎安卻突然一頓，一直按捺住的情緒開始鬆動。

喜歡什麼？她是不是可以奢求一下？

衛堯抱住她，感受到她的情緒，側頭，湊近她的耳朵，“我說喜歡，我喜歡你，一直都喜歡你。”

“……”

那一瞬間的感受是什麼呢？黎安怔怔地看著天邊歡快地奔跑著的人，還有舒捲自如的朝霞，呆呆的想，那就是她守了許久的花終於開了的聲音吧。

兩人相處的片段在眼前回放，從剛開始的髮卡相見，減肥相結，到她捂著饅頭心酸藏淚，到昨晚的猝然相親。

她緩緩抱住衛堯，潸然淚下，“你如果騙我，你如果騙我……”

“不騙你，”衛堯輕聲道，“不騙你，”從山道上看著她滿頭鮮血倒在他身上開始，或許更早開始，他就放不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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