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很文藝,不僅對商學院的課興致缺缺,反而流連於隔壁文學院的課堂。
童清人很熱情,經常向我打聽關於大陸的事情,只可惜他感興趣的是西南地區,可我是個北方人。
沒課的時候,他經常帶著我在臺北的大街小巷閒逛,從學校出去,溜溜達達到羅斯福路,總統府,臺大……陽光明豔,春風吹得人熏熏然,高大的棕櫚樹的影子在地面上一晃一晃的。
有一次我們一起去十分瀑布,望著細白飛濺的水沫,他忽然問我:“峨眉山的瀑布,肯定比這個壯觀吧?”
“啊?”我反問,“峨眉山還有瀑布啊?”
童清:“……”
“我沒去過四川。”我訕訕地說。
“好像叫龍門瀑布,”童清倚在欄杆上,低下頭,“我差點就去了。”
“……差點?”
“也沒什麼啦,”他搓搓臉,“走吧。”
後來,在我來到臺北的第七個月,童清過生日。身為文藝青年,童清對請客吃飯之類的事嗤之以鼻,他只買了兩塊蛋糕,和一瓶上面寫著日語的酒。
“日本清酒。”童清說。
我們倆就在寢室裡吃了蛋糕,然後你一杯我一杯地喝酒,足足喝了將近三個小時。後來我們倆都醉了,腦子昏昏沉沉。
童清背對著我趴在桌子上,聲音很粗:“張一回,我老家是四川的。”
“啊?”
“我爺爺,49年來臺灣的,他是四川人。”
“……”我猛地想起蘇紋,蘇紋也是四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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