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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就勢狠狠推了他一把。

江顏便猛地朝旁邊一個趔趄,撞翻了好幾個人的書桌。

江顏捂著腦袋狼狽的掙扎起來,“你不去就算了,怎麼還打人?”

“打你算打人嗎?算打狗!”殷天賜罵道。

這一切都沒周圍同學看在眼裡,但大家都默默的看著,不敢置評。

殷天賜不用說,背後是高家,而江顏,背後不知是誰,但就憑他的穿戴和每天好車馬接送,以及跟殷天賜關係這麼惡劣,還能安然無恙,就知道此人也不好惹。

殷天賜得意的哼笑了下,“活該!”溜溜達達的走了。

心情特別好,晚上加了幾盤菜。

第二天,他發現江顏的位置空了,就更高興了,晚上又加了盤菜。

第三天,江顏那地方依舊沒人,他料定這廝是要轉學了,越加高興,晚上大擺宴席。

第四天,訊息傳來:江顏死了。

“死了?”殷天賜懵了,“怎麼死了?真的假的?”

告訴他這個訊息的同學信誓旦旦的道:“我剛才碰到有人在跟院判說話,似乎是江顏家的人,說江顏前天回家就嚷著頭疼,昨晚上病情加重,到天亮就不行了。”

殷天賜有種不好的預感,書包也沒收拾,見博士還沒來授課,溜出門去,照準機會,翻牆就跑,直奔太尉府。

老都管見到殷天賜覺得很奇怪,這個時間不是應該在學堂麼,但瞬間就明白了,這是逃學了。

可逃個學用得著臉色這麼難看嗎?

“太尉、衙內或者花將軍在府裡嗎?任何一個都行!”

老都管搖頭,“都不在。”

殷天賜急得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這可怎麼辦?”

“怎麼了,怎麼了?別急,慢慢說。”

殷天賜臉色慘白的道:“我好像打死人了。”

“啊?”

“我、我不敢肯定,但肯定會算到我腦袋上。”殷天賜痛苦的抱頭。

朱家一定會說是因為他的毆打,江顏才死的。

衙內,你可得救救我。

第100章

滕府尹又想死了, 作為開封府的府尹,他真的太難了。

之前,高銘把朱家的小兒子朱勖抓了, 塞進了他的開封府,就已經很叫他難做了。

他當時以為這種程度的掐架已經是極限了,事實證明他還是天真了。

現在,高家和朱家之前竟然牽涉到了人命。

朱家的老爺子朱衝親自拿著訴狀到他這裡, 訴國子監學生殷天賜毆打他的義子江顏至死。

訴狀寫得字字泣血, 而朱老子表情哀慟,控訴的時候幾次都哭得差點昏過去。

“那殷天賜是太尉府的親戚, 橫行霸道, 欺負我的義子, 幾次理論,太尉府的人都選擇包庇,直至公然在國子監課堂內毆傷江顏。”朱衝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他回到家中嚷著頭疼, 漸漸身不能起, 昨夜三更天便、便沒了呼吸啊——啊啊——”

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朱衝哭道:“請府尹速速捉拿那殷天賜歸案,為我義子償命。”

什麼時候人命官司都是大事,尤其這種苦主人證屍首俱全的。

滕府尹吩咐左右,“仵作先去朱家驗明屍首, 填寫案格文書呈遞本府, 捕頭帶衙役喚那殷天賜前來開封府, 核對案情。”

滕府尹的措辭十分謹慎, 不敢說抓殷天賜下獄,只敢說來問話, 畢竟現在只是朱衝的一面之詞,萬一冤枉了太尉的親戚, 他以後不好辦。

很快,仵作來報,說已經驗明受害者江顏死亡,身上確實有毆打所致的瘀傷。

滕府尹看過仵作填寫的驗屍案格,心道,一會殷天賜來了,看他怎麼解釋,如果真的打過江顏,那麼只能暫時關押起來,仔細審理了,否則於情於理都沒法交代。

不過,捕頭帶著衙役們回來,告訴了他一個噩耗,“大人,殷天賜沒在國子監,也沒在他自己宅子裡,不知去哪裡了。”

朱衝一聽,跳起來吼道:“一定是他畏罪躲進太尉府裡了!太尉府要包庇兇嫌!”

滕府尹也猜到了,殷天賜十有九成藏進了太尉府。

這可麻煩了,他總不能命人進太尉抓人吧。

那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裡面可有處理軍機的白虎堂,誰敢亂闖?!

滕府尹仰頭嘆氣,自己真是太難了。

而朱衝更是一副不會善罷甘休的樣子,“難道府尹大人懼怕太尉府,眼睜睜看著殺人犯逃脫法網嗎?”

廢話當然懼怕啊!滕府尹心道,不過案件事實清楚,他身為開封府尹,不能坐視不理,“本府親自去一趟太尉府,如果殷天賜真在躲藏其中,一定會把人帶出來。”

等滕府尹去了太尉府,朱衝也沒有乾等著,後腳就去了太師府,求見蔡京。

“那高衙內教唆親戚打死無辜國子監學生,天子腳下,光天虎日,簡直目無王法。”朱衝控訴道:“太師,你要替老朽做主啊——”

蔡京聽完朱衝的哭訴,不禁皺起了眉頭,“竟然有這等事?”

如果是真的,藉機敲打敲打高銘也好,這個小輩最近的氣焰太囂張了。

讓他牽連上人命官司,麻煩纏身,看他還怎麼上躥下跳的,“如果開封府辦理不了此案,我會吩咐刑部過問的,不管涉及到誰,絕不姑息養奸。”

有了蔡京擔保,朱衝淚淚縱橫,連連道謝。

這一次,不僅要收拾罪魁禍首殷天賜,甚至連高銘也不想放過,就是因為他袒護殷天賜,才導致江顏被活活打死。

殷天賜可恨,高銘同樣不能輕饒。

——

高銘一身疲憊的回到府邸,他一會的計劃是,洗個澡,吃個飯,睡個好覺。

可老天偏跟他作對,不僅有事,還不是小事。

“什麼?殷天賜打死人了?”高銘聽到老都管的話直接震驚了,音量都壓不下來,四處張望,“殷天賜人呢?他打死誰了?”

不是學有所成是,從被欺壓者變成是欺壓者了吧。

老都管道:“聽說朱家的人。他很害怕,說話含含糊糊的,老朽也沒聽清楚。他人這會正在前廳等您呢。”

朱家的人?高銘有不好的預感,直奔廳堂。

就見殷天賜走來走去,心神不驚的轉圈圈,看到高銘,就跟久旱的人看到水源一樣,直接撲過來,抱著高銘的腿道:“衙內,救我——江顏昨晚上死了,朱家的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這會肯定在抓我。他怎麼那麼容易就死了呢?我不過推了他一下而已,之前那麼打都沒事,怎麼一推就死了呢?”

高銘道:“你推他了?在哪裡有人看到嗎?”

“在國子監學堂,他請我吃飯,我當然不能去了,就推了他一下,他跌倒在地,要說我有什麼惡意,頂多是想叫他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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