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罪大惡極的壞人，這不算走後門。”

“你就是想走也沒門兒，”季淵看了一眼仍舊一臉茫然的小警花：“這兒沒你事了，忙你的去吧。”

小警花這才回過神來，轉身打聽八卦去了。

季淵走到一旁的抽屜邊上，彷彿在找什麼東西，語氣很隨意：“採訪一下，你們這次雙方一共約了幾個人啊？”

“十五六個吧加起來，”沈硯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天太黑了，沒仔細數。”

季淵又問：“聽說這回打起來了？”

“打了兩分鐘左右，但問題應該不大，”沈硯雙手捧著杯子懶懶的往椅背上一靠：“出了點意外，這次他們那邊來了個人狠話不多的神秘大佬，二話不說，上來就動手，直接導致了雙方戰前互相放狠話挑釁的時間活活縮短了三分之二。”

人狠話不多的神秘大佬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打了個噴嚏。

完全沒發現自己已經被人給遠遠的偷拍了一路。

“行，”季淵從抽屜裡抽出一沓A4紙擺到他面前：“來吧不良少年，十五六個……就算你十五個吧，十五份三千字反躬自省的自我檢討，寫完了交到我辦公室來。”

“……”沈硯抬頭，表示有點難以置信：“十五份？”

季淵居高臨下的斜睨著他，把疑問句變成了肯定句：“十五份。”

沈硯不服：“憑什麼？”

“你說憑什麼？”季淵把胸前彆著的黑色簽字筆取下來放到那沓A4紙上，雙手撐在桌沿上直視著他的眼睛：“按照慣例，這次是不是又是你主動挑釁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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