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當然的選擇了不上。

有一天下午放學，司機來接他時晚到了一會兒，加上那一段路上剛好出了點事故，導致他們回去的路上非常擁堵，在經過某條不怎麼寬闊的街道時愣是蝸行了近半個小時都沒能走出一百米遠。而這近半個小時，沈硯就是百無聊賴的盯著人行道上的那群不知道放學已經多久了還不回家，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麼的小學生度過的。

那天的車很多，但因為在下雨，路上的行人並不多。

加上那群小孩兒都撐著傘圍在角落裡，根本也看不清具體的情況，恍然一看，只會感覺他們是湊在角落裡自己玩兒自己的。

但沈硯一直在盯著他們看，而且看得很認真，所以當他發現那群人時不時的會交頭接耳一下的時候，就隱隱察覺到了他們可能是在圍著什麼東西看，或者說是在逗什麼小貓小狗玩兒。

當時的沈硯也還只是個剛升上初中的小孩兒，好奇心重，自然而然的對他們圍著的東西感到十分好奇，所以一直都沒有移開過目光。

就在他們的車緩慢的行到了和那群小孩兒平行的位置的時候，在那群人又一個無意間交頭接耳的瞬間，沈硯透過車窗和並不怎麼細密的雨幕，從其中兩把短時間分開的雨傘縫隙裡，看見了正對著他，抱著書包低頭瑟縮在角落裡的顏漠。

那不是他第一次看見顏漠被欺負。

認真算起來的話，同樣的場景其實他之前就已經見過好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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