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將阮婁叫來,一上來先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通,說阮婁拿了他的銀子卻沒辦正經事兒,阮家非但能燒白瓷,燒紅釉瓷,還能燒青瓷,也不知道他這阮家子孫是怎麼當的?!一問三不知!
阮婁心裡也納悶,連忙說道:“這不能夠啊。前些日子我去探望我大哥,他身子欠佳,阮瀾給他請了大夫看病抓藥,似是也沒有好轉。以他的身子來看,下不了瓷窯,甚至連鏟泥都做不到。”
齊楓銘冷笑一聲:“自己做不到,不是還有個女兒嗎?上次你便說那紅釉是她機緣巧合燒出來的,說不準正是你大哥瞞著你,將阮家壓箱底的東西都告訴了她。如今齊家窯的風頭都被壓了下去,你們阮家可是復興在即啊。可你別忘了,即便阮家好了,也與你無關。當日阮家為何落到如此田地,你可是半點關係都脫不了。”
阮婁哪裡聽不出這是威脅。他如今幫著齊楓銘,一來是齊楓銘給銀子,二來就是怕當日阮窯走水的事情被齊楓銘捅出去,那他豈不是要被阮鈞生吞活剝?
他不敢,便只好為了隱瞞一而再再而三的幫著齊楓銘。
阮婁自己也是有苦難言,他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阮家還有什麼壓箱底的東西。我爹在的時候根本就不會燒什麼紅釉青釉的,白釉都不如我大哥燒的好看。”
齊楓銘知道阮婁對造瓷幾乎是一竅不通,硬是在這裡逼問他毫無用處,不如另想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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