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呢？”

茉莉很想這麼問問她爸爸，可是，她多少次話到嘴邊卻問不出來，這有父女之間關係的尷尬，還有著對她爸爸深深的絕望。

呂老師嘆息著說：“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我會愛上我妻子以外的女人，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是我們大學幾個同學一起去藝術學校找其中一個同學的女朋友，他女朋友是個舞蹈演員。我們去的時候，他們都去了另一個教室，我去上了個衛生間出來找不到他們，找到了我妻子，當時，她一個人在晨光裡跳舞的樣子像個天使。”

茉莉淡淡的問：“後來呢？”

“後來，我就瘋狂的追求她，她是藝校校長的女兒，我卻是一個普通家庭出來的大學生，我什麼也沒有，只有一顆愛她的心。只要我有空，我便過來看她跳舞。有一天，她去參加一個表演，從臺上摔下來摔壞了腳，大家都在說她以後能不能跳舞，只有我急了，我跟他們吵，讓他們多關心一下她，痛的人是她。”呂老師回憶著以前說，他的聲音很溫柔，似乎又重新跟他的妻子談了一次戀愛。

茉莉在呂老師的懷裡拱了拱柔聲問著：“呂哥，你一定是愛過你妻子的吧？”

呂老師點頭說：“自然是愛的，現在也愛呀。”

茉莉笑笑說：“那你有沒有相悖這，你妻子知道了我們兩個的關係，她會怎麼樣呢？你們的女兒會怎麼樣呢？”

呂老師想了一下說：“我們兩個人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愛戀，發乎於情，止乎於禮，並沒有做出過什麼越軌的事來，所以，要說我們只是師生關係也可以，要說我們是情人關係也可以。我並沒有做出什麼對家庭有傷害的事，她們就算是知道了，應該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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