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背後議論我。”葉生話沒說完，吳點七揣著剛買的檸檬水過來了。

“吳學長。”小學妹轉頭跟他打招呼，相比對葉生的態度，那語氣就疏離了許多。

吳點七眯著眼，轉身招呼小組的人坐過來，以他和葉生為中心，七八個人圍坐一圈。

學弟學妹交上初稿，吳點七隨便瀏覽一會的功夫，葉生看著食堂擺放的吊蘭就走神了。

又來了，這種高中生心不在焉想初戀物件的樣子，吳點七敲敲桌子：“選立項課題啊，親。”

葉生如夢初醒：“我想了幾個，你看看，近年來高考作文型別轉變的探究、論《額爾古納河右岸》現代性問題的思考、文學經典在大學生審美接受中的阻力及對策研究、白先勇《孽子》與網路耽美小說的比較……”

“停停停。”吳點七打手勢。

“行啊葉生，準備充分嘛。”吳點七臉一垮，“可惜你只能從這兩篇作品中選其一。”

食堂自備的小黑板上，吳點七寫了兩行字：易卜生的《玩偶之家》，毛姆的《面紗》。

“為什麼一定要是這兩個，二選其一？”葉生問出了學弟學妹們不敢問的話，他們吳學長對他們，可沒對這位何學長客氣。

“因為兩性之間的命題一直經久不衰。”吳點七兩手一攤。

葉生：……不，還有同性。

“好吧，老實說是因為我們的指導老師最近在做這方面的研究，還有問題嗎親？”

吳點七笑得瘮人，他最近心情好像不好的樣子，老愛用淘.寶客服體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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