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聽說過你的事蹟了。”
“哦?”
蘇燃有些驚訝。
他到現在為止出手的次數並不多。
“世悅是我的朋友,他跟我說了,林伯父的病全都是你治好的。我希望您這次也能夠像治好林伯父的病一樣,幫助我爸爸。”
袁芳懇切地說道。
“只要您找出我爸爸在哪裡,無論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袁芳在來的路上已經初步瞭解了情況。
整個國道在報警後都被封鎖了起來,可是綁匪和她爸爸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且連著監控攝像頭在這個時候也派不上用場。
這種情況,傳出去怕是沒有人會相信兩個大男人會失蹤得這樣乾淨,就像是憑空消失的一樣。
“我知道了。”
蘇燃點了下頭。
他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沉吟著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袁先生和那個綁匪消失的方式應該是五鬼搬運術。”
“五鬼搬運術,你怎麼不說有鬼把他們抓走了呢?”
袁聰在旁嗤笑著說道,卻被袁芳一腳踢得摔在了地上。
袁芳冷著臉看著倒在地上的袁聰,“你最好是給我閉嘴,蘇先生願意幫忙,咱們家已經欠了他天大的恩情,你再胡咧咧,回頭我直接把你趕出公司。”
袁聰聽到這話,眼中雖然憤恨,卻是不敢再說話。
袁芳進袁從英的公司這麼多年,早已根深蒂固,就等著袁從英過幾年退休繼承董事長的位置。
他雖然是哥哥,可是地位卻不如袁芳。
“蘇先生,您繼續說。”
袁芳見袁聰閉上了嘴巴,便深吸了口氣,壓下怒氣,平靜地對蘇燃說道。
蘇燃點了下頭,他道:“給我幾張符紙,我可以給你們演示下令尊和那綁匪是怎麼消失的。”
“這地方哪裡來的符紙?”
袁聰小聲嘀咕道,卻被袁芳瞪了一眼。
袁芳笑著對蘇燃說道:“請等一下,我這就讓人去辦。”
她打了個電話,沒多久,便有人送了一些符紙進來。
蘇燃咬破指尖,直接以血在符紙上畫符。
這五鬼搬運術向來是搬運別人的金銀財寶,不過,卻也可以用來搬人。
蘇燃在聽到袁從英和綁匪神不知鬼不覺失蹤時,便隱隱猜到,再聽到攝像頭都被黑了,就更加覺得自己的猜測沒錯了。
五張符紙畫完。
蘇燃對袁聰等人說道:“隨便給我一樣東西吧。”
“我來。”
袁聰二話不說,從口袋裡掏出保時捷的車鑰匙丟在了蘇燃面前,“我倒要看看,這五隻鬼是怎麼搬運的?”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第四更。
第59章 第四更
蘇燃對袁聰的質疑毫不在乎。
他將那串車鑰匙放在符紙中間, 手上掐著法訣。
在眾目睽睽之下,那幾張符紙噗地一聲燃燒了起來。
煙霧將車鑰匙覆蓋在其中,不過一剎那的功夫, 車鑰匙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彷彿從沒有出現過。
“嘖, 就是這樣?”
袁聰挑起眉頭, 臉上神色帶著不屑,“只是這樣的魔術, 我去學個半天也能做成。”
“摸摸你的口袋。”
蘇燃平靜地說道。
袁聰嗤笑了一聲,他隨手朝口袋摸去,在察覺到口袋裡多出來的東西時,他的臉色突然變了。
袁聰怔愣地取出口袋裡的東西,那是一串鑰匙, 一串很熟悉的鑰匙。
“這是…我的鑰匙?什麼時候出現的?”
袁聰的眼睛瞪得幾乎都快掉出來了。
袁芳愣了愣,隨後卻是飛快地回過神來, “袁聰,你還不快跟蘇先生道歉。”
“我!”
袁聰猛地抬起頭來。
他脾氣固執,就連袁從英也拿他沒辦法,可是他天不怕地不怕, 卻只怕自己這個妹妹。
在袁芳的冷眼下, 袁聰低下頭,跟蘇燃說道:“對不起。”
而魯常存等人已經看直了眼睛,剛才那一幕發生的時候,所有人的視線都停留在蘇燃身上, 這麼多雙眼睛, 如果蘇燃真的動了什麼手腳,他們沒可能看不出來。
所以, 真相就是蘇燃真有那些神奇的本事。
蘇燃沒有說什麼,只是隨手將那些符紙收入口袋裡。
“蘇先生,請您儘快幫忙找出我爸爸的下落。”袁芳語氣裡帶著請求的語氣。
蘇燃點了下頭。
他取下身上帶著的大五帝錢,靜下心來給袁從英算了一卦。
與此同時。
在徐州城256國道不遠處一個小村莊裡。
這個村莊還算是富裕,村子裡什麼都有,超市、旅館樣樣俱全。
袁從英睜開眼睛時,就看到眼前一把鋒利的刀。
他嚇得下意識地往後縮,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無法控制,他剛才那費力的動作不過是讓他自己往後挪動了不到一釐米的距離罷了。
“別動,要是割到你自己,我可不負責任。”
司機沒好氣地說道。
他手起刀落,飛快地割下了袁從英的一絲頭髮,將那一絲頭髮塞入了稻草人裡面。
“唔唔唔。”
袁從英拼命地想要說話,可是他的嘴巴塞著一塊破布,讓他連咽口水的動作都艱難,更不要說能說話了。
“想說什麼,求我放過你,還是要給我錢?”
那司機語氣隨意,他將稻草人放在桌子上,又提起毛筆利落地沾了沾硃砂在符紙上寫下符咒,當他落筆的時候,司機的眉頭突然皺了下,他抬眼看向西邊的位置,驚訝地說道:“這地方竟然還有這樣厲害的人。”
他說到這裡,頓了頓,似乎想起什麼來了,臉上露出了一個惡意的笑容。
“看來是那個大明星,蘇辰他們這回還真是沒誇大,這人有點兒本事。”
大明星?
袁從英雖然在恐懼當中,可是腦子卻還很靈光。
這或許也是那脖子上的劇痛讓他維持著理智,不至於崩潰過去。
他說的人是蘇燃?!
袁從英在這個時候想到了蘇燃的提醒起來。
大災?出入小心?他的瞳孔顫動,原來蘇燃說的是這件事!
袁從英現在心裡頭後悔得腸子都快青了,要是他聽蘇燃的話,小心些,就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了。
“好了,我們該換個地方了。”
司機說著話,笑著將符紙貼在稻草人身上。
他轉過身來,對走進屋子裡的老年人點了下頭,“徒弟,把他弄暈,我們換個地方。”
那白髮蒼蒼的老頭點了下頭,他轉過身,似乎根本沒看到袁從英眼神中的求助,直接用沾了乙醚的手帕將袁從英弄暈了過去。
“井卦!”
蘇燃視線落在測出來的卦象,瞳孔收縮。
“井卦是什麼意思?我爸爸在井水邊嗎?”袁芳連忙問道。
蘇燃抬起頭,他對上了袁芳的視線,說道:“是也不是。你爸爸已經被人轉移走了,他們剛才在的地方是在有井水也有寺廟的地方。”
“那我們也得去走一趟!”
陳安生果斷地說道,“這些人轉移得這麼快,說不定留下了什麼線索,我們得趕緊過去。”
魯常存拍了下腦袋,“我知道那地方是哪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