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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到齊,接待端木府這一輩尊貴的新婿。

端木徳淑開心的享受著眾女眷的疼愛,高興的還像未出閣時一般,滿身的鋒芒一如出嫁前一樣。

三嬸子羨慕不已,想不到徐夫人那樣的人竟然會如此厚待兒媳,她還以為不出幾個月,定然要把端木府這位掌上明珠磋磨的如徐夫人一般。

三夫人一時間不知道心中什麼滋味,看看自己身邊坐著的姑娘,再看看笑容燦爛的侄女,心裡沒點感觸那是不可能的。

老夫人被孫女哄的高興,少不得又偏心到了去。

端木府定了婚事的姑娘還好,未定婚事的也忍不住心思活絡了幾分。

……

前院早已經開席,端木瑞坐在主位,一派和樂融融,面對中兄弟的恭維,端木瑞謙虛的直言他還有許多進步的地方,心裡好已被讚的妥帖不已。

他這個女婿萬里挑一,朝中誰人不誇誰人不羨,他自己也滿意的很。

端木徳禹對徐子智尤其尊敬,如果以前只是仰慕其才學,七皇子的事後,便是敬重其在宮裡的處事風格和地位,以前只知道妹夫在宮中任職,並不知道原來六部尚書見了他也會尊稱一聲小徐大人。

更別提這兩個月以來,徐子智在提刑司的雷厲風行,更是讓人佩服不已,皇家經過那樣的損傷還能很快恢復秩序,可以說徐子智功不可沒,如今提請提刑司誰人不是謹言慎行、安分不已。

他這位妹婿做事可是從來不給人留顏面的。

端木德輝看眼徐子智,不情不願的端起酒杯,小仙前些日子回府的事他還耿耿於懷,可是他端木德輝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大哥和舅舅家的事全仰賴他幫忙。

端木德輝舉起酒杯:“子智,我敬你一杯。”

端木徳禹看二弟一眼,心中嘆口氣,二弟的心思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這對徐子智來說恐怕無關痛癢,甚至根本不在乎德輝心裡怎麼想。

徐子智神色溫和,對這一家人他的耐心越來越好了,一個無聊的問題回答四五遍,在回門的今天也依舊帶著笑,儘管岳父偶然不著調,沒事還義憤填膺的弄一些爛賬悶頭亂來,他也悉數全收。

對端木德輝無足輕重的情緒,徐知乎更不在乎,舉起酒杯,神色謙虛,一飲而盡。

……

端木徳淑長了一歲,少年時光雕刻的成長總是模糊的看不到成長的節點,盼著自己一夕間就能長到父母那麼大,擁有對自己絕對的掌控權,殊不知一歲一歲的長,卻還是嬌嬌嫩嫩的孩子。

趙氏不將女兒無聊的抱怨放在心上,趁著飯後午休的時間將女兒帶回聽雨閣問她:“溫玉公主的事你知道多少?”

端木徳淑哦了一聲,母親不提她都要忘了,無所謂的道:“我婆母說了,徐家沒有娶平妻的傳統!”

趙氏聞言不知該喜該憂,女兒若是為此愁眉不展她擔心,如今女兒沒心沒肺的她更擔心:“你不要太忍心你婆母了!”

“我婆母真的很好的。”

趙氏看著女兒紅潤的臉頰,明亮的眼鏡,絲毫沒有被人磋磨的樣子,單這一點來看,李歲燭是個好的:“你也別太樂觀那可是皇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皇家!”

“子智哥哥說了,他不娶。”

“男人的話能信嗎!”

端木徳淑聞言不跟母親說了,母親不知道其中的緣故就給她潑冷水了。

趙氏見小仙使性子,無奈的嘆口氣:“你處罰了陪嫁大姑姑。”

“她敢告狀——”

“你行了!喊什麼喊!現在誰還敢告你的狀!人你都賣了!她們不想活了嗎!你真是有本事陪嫁丫頭說賣就賣!回頭讓外人怎麼說你!就是要賣也要拔了舌頭再賣!”

端木徳淑皺眉:“娘,過年呢……”多不吉利,並不是不認同母親的提醒。

趙氏是被她氣的,放出去的丫頭自然要謹慎:“小琴我給你處理了,以後做事長個心眼,若是被她嚷嚷出去,你還怎麼做人,溫玉公主若真有心嫁入徐府,憑這一點就能讓你身敗名劣。”

端木徳淑本沒有在意,經母親已提醒幡然醒悟,賣了陪嫁的同房丫頭,傳出去,她善嫉的名聲是跑不了了!

趙氏見她回過味來,瞪她一眼:“成天圍著男人轉,人都蠢了——”

端木徳淑立即蹭過去,軟聲道:“這不是有孃的嗎。”

“少給我戴高帽,我仔細想過了,過了年你和子智儘快要個孩子。”就不信溫玉公主上趕著給人當小娘。

端木徳淑立即紅了臉。

趙氏見狀,心裡一陣膈應,看著她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懶得跟她多說,想自己聰明一世怎麼就教了這麼蠢一個姑娘,德心以後絕對不能重蹈覆轍。

……

天氣放晴,氣溫一點點地回暖,樹上的積雪大片大片的掉落,大地有了初融的跡象,樹上枯枝雖然成片但寒風中卻有了百折不撓後的韌性。

宗之毅約了徐知乎喝酒,春日暖陽,意氣風發,出了皇宮,宗之毅做東,包了京城內部赫赫有名的梳香坊,宴請這位似乎軟硬不吃的大貴。

梳香坊最豪華的房間內,輕紗漫舞,琴音嫋嫋,潺潺水袖飄香,主位的桌椅上坐著一身華貴的宗之毅,側手邊是君子如玉的徐知乎。

琴音從前垂下的紗幔中傳出,朦朧的輕紗勾勒出女子嬌美的身形,一首採蓮曲知情識趣調皮靈動。

水袖翻飛、輕紗逐浪,舞姬們腰肢輕擺舞出一片太平盛世。

宗之毅看著下面的舞姬,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了端木府裡揚言要爭花朝節女神的姑娘,可惜佳人已為人婦,今年花朝節無望目睹她一舞的風采了。

宗之毅想到她一身輕紗翩翩起舞的樣子,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不醉自醉的看向下面慢慢溫酒彷彿隔絕了周圍一切嘈雜的徐知乎。

宗之毅看著他,不得不佩服徐家人裝腔作勢的本事,在這種地方也能一本正經的彷彿在參加文會一樣,論朝中最大的權勢當屬徐家,可卻沒有一個人狀告他們位高權重欺凌百姓,當真是夠不要臉!

宗之毅攬過軟倒在自己懷裡舞姬的腰。

徐知乎手裡的盤子抵住欲倒在他懷裡的女子,目光依舊停在待溫的酒上。

宗之毅見狀緩緩地摩擦著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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