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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麼人？”

韓玥看了林凡許久，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曾經，她以為，她已經知道了林凡的一切。

但今日聽到林凡和張家老祖的對話，她才知道，她對林凡的理解，不過是滄海一粟，冰山一角。

“我就是一個走了點運的男人！”

林凡笑著說。

韓玥心底失落。

林凡，對她並沒有敞開心扉，有所保留。

這意味著，自己在林凡那裡，就是一個朋友，走不進心的朋友。

她不再問了，別過臉去，看窗外的風景。

京都的風景很美，但是她的心情很糟糕。

今天，她得知林凡在京都這裡出事，還在醫院輸液的他，衣服顧不得換，澡也來不及洗，穿著舊衣服就跟張學兵來了。

但現在……

見韓玥那失落的樣子，林凡緩緩坐在床邊，笑著說道：“小玥，我的事情很複雜。”

“我不是不告訴你，而是真不知道怎麼告訴你。”

“還有，對於今天的事，我很抱歉。”

韓玥轉過臉，呆呆的看著林凡一會，咬著薄唇，問道：“你……以前有愛過我嗎？”

林凡懵了。

他本來以為，按照韓玥的智商，肯定不會問這些話。

因為，真相往往更傷人。

韓玥緊張又失落的問：“很難回答嗎？”

“不難回答！”

林凡站起來，道：“在魔都的時候，看到你為了工地施工證書的事，喝得酩酊大醉，我很是感動。”

“那一刻，我有那麼一剎那，就想要和你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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