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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緊咬著嘴唇，心中糾結無比。

剛才遇到傲雪，從傲雪的語氣上，他看得出，這次的事情很嚴重。

因為，這些域外強者殺不死，人類修行者太上鏡的人數又弱於對方……

“宿主，我知道你的內心糾結！”

這時候，系統的聲音再次響起，“但請你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系統的聲音剛剛落下，林凡的面前突然出現一個大螢幕。

螢幕中，有傲雪和人類的一些強者，滿身是血的圍攻一名域外強者。

明明招招都是致命，但是域外強者剛剛倒下，馬上又起來了。

根本就是打不死。

而且，他還看到了，傲雪和幾個同伴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突然，傲雪身邊的一名男子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然後倒地不起。

這時，林凡才注意到，傲雪的這名同伴胸膛已經被打穿了一個洞，先前是在忍著。

看到這裡，再見到傲雪等人還在為人類浴血奮戰，閉起了眼睛。

失去了善良，就能拯救所有人。

林凡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沒有了善良，這意味著什麼。

但是，若自己不拿善良跟系統交換，人類有可能會滅族啊！

就在他兩難的時候，系統的聲音響起，“宿主，你的善良，我並沒有完全奪走。”

“只是有需要的時候，就拿來用一下，你大可不必擔心自己會成為一個沒有感情的木偶！”

“系統，你一個程式，你拿我的善良去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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