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陸言了，但就是忍不住想再試探一下。

理智上明知道不需要的事情，被情感帶著要再做一遍確認的情況, 顧辭還是頭一次。

“不過他們最近關係有些問題，基本不同時出現。”顧辭繼續道，“但陸氏還是和白啟程合作了。”

溫祁音嗯了一聲，繼續道：“除了白氏也沒有其他好的選擇了, 宋氏拒絕合作，我爸爸那邊他也開始撤出來。現在陸言手裡的專案不找人合作他自己又做不下去，小企業他看不上, 就只有白氏了。”

看著溫祁音直接指出陸言的現狀，顧辭點了點頭，道：“這也是他最好的選擇，陸言本身的能力不錯，蘇逸原本也很看好他。不過他想得太多，最後只能選擇一條這樣的路。”

溫祁音神色沒有什麼波動，只道：“萬事有因必有果。”

陸言對她來說只是一個無關的路人，她實在沒有那麼大的善心為他的選擇關心。

顧辭又道：“白啟程最近也不好過，和陸言合作他能得到一些喘息，所以近期內他們屬於互利，不過時間久了就不一定了。”

“白啟程這樣的人，”溫祁音道，“對自己的合作伙伴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

顧辭笑了笑，溫祁音雖然不懂商場上的事情，但是看人倒是很準。

早飯吃著吃著，溫祁音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兩聲。

溫祁音停下筷子開啟看了一眼，而後神色變得有些奇怪。

片刻之後，溫祁音突然看向顧辭，開口道：“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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