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海懶得跟她解釋前因後果，隨口說了句：“救人還需要理由啊？”

這話一點都不想六鬼會說的話，林陽陽並不知道鬼影不是她祖宗，還以為是中間出了什麼茬子。

她伸手想拿出紙張，結果臉色一變，拉出口袋什麼都沒有。

紙張不見了！

沐涵海揮了揮手中的白紙：“你找的是這張紙？”

林陽陽現在沒有了害怕懦弱的樣子，蹙眉上前一步：“還給我！”

沐涵海抬高下巴：“不可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拿這玩意做了什麼事。”

林陽陽聞言臉上的血色褪去，磕磕巴巴道：“你，你都知道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真是沒想到這麼殘忍的事情你都做的出來，你敢不敢回頭看看蔡卓，他現在還有個人形嗎？！”沐涵海說。

林陽陽心裡壓抑的情緒爆發出來：“開槍的是唐餘姬又不是我！我做了什麼？我什麼都沒做，你們得到這一切都是報應！”

“你忘記你對我做 了什麼嗎？你曾經把我關在學校倉庫整整一夜！”林陽陽說到這似乎想起那一幕，眼眶微紅。

沐涵海無言以對，這是人設的鍋我有什麼辦法，現在道歉來得及嗎？

顯然是來不及的，林茜的示好不就直接被林陽陽選擇第一個報復。

林陽陽攥緊雙手，低著頭道：“祖宗，你在嗎？”

沐涵海發現手中的紙張付出一行血字。

——我在。

沐涵海下意識的把紙張甩開，紙張飄落在地面上，冒出一股黑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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