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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加拉豹貓大佬前來捧場。

現在有人沒事找事,宴辰澤又寫好劇本,讓顧瑩瑩冒充送花小妹去打探虛實。

甚至是讓齊驥幫忙找鋪面,拉著胡奕文和朱朱捐款,以“十個約定”的名義建立救助平臺……

他不知不覺地為她做了太多她知道亦或者是不知道的事,無形之中將她的夢想強加到自己的身上,在他看來,他是在嬌生慣養著他的貓,然而在旁觀者眼裡,他卻是將她護得太緊,管得太寬。

顧瑩瑩嘆了口氣,“宴哥,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喜歡寵物行業嗎?”

“喜歡”兩個字差一點就脫口而出,然而當宴辰澤對上顧瑩瑩凌厲的目光時,兩道唇瓣又像是被粘住了一樣,良久,宴辰澤都沒能說出一個字。

他喜歡寵物行業嗎?

他也不清楚。

或許,只是愛屋及烏罷了。

“景醇是想學習如何經營好一個寵物店,可是你順手幫她解決了,她還學什麼?”顧瑩瑩的話還沒說完,就瞥見一個女人從安居小區裡走了出來。

顧瑩瑩挪到窗邊,確定沒看錯人就連忙指著那人朝宴辰澤道:“那個女人!就是剛才我送花過去看到的那個!”

宴辰澤夠著身子地看了過去,“姓李的?”

“不是,是她家的那個客人!”

“嗖”地一聲,宴辰澤便衝了出去。

顧瑩瑩:“宴哥?喂!”

得,她講那麼半天果然是在講廢話,還不如大大方方地催稿呢!

出了咖啡館,宴辰澤的一雙眼死死地盯著那個女人,只見她一會兒看看手機,一會兒又瞧瞧向她開來的車,宴辰澤猜測她八成是在等網約車。

現在到地下出庫取車顯然來不及了,宴辰澤靈機一動,掃了一輛共享單車,等到女人上了車,宴辰澤便使出吃奶的勁兒,尾隨著女人所乘坐的轎車,在非機動車道上一路狂飆。

不知道過了多久,宴辰澤的雙腿都蹬得發軟,轎車終於在前方不遠處停了下來,宴辰澤遠遠地瞧著女人下了車,又拐進了路旁的一個店鋪裡,他才放下心來,把共享單車順到路旁的停放點,便一屁股坐在馬路牙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沒過一會兒,宴辰澤站了起來,兩條腿像踩在棉花上一般,深一腳淺一腳地朝著向前邁,宴辰澤在距離女人拐進去的店鋪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了下來,探究地看著。

那是一家還在裝修的店鋪,外面用隔斷板擋著,白色的隔斷板上,印著一行醒目的大字——

【諾一寵物美容連鎖店即將開業,敬請期待……】

第 60 章

冬日裡騎行狂奔出了一身汗, 又打車回家吹了一路的空調, 晚上還陪著兩隻狗崽子圍著小區邊走邊吹冷風,臨睡前,宴辰澤腦袋昏沉,眼壓高得眉心生疼。

宴辰澤清楚地意識到他病了, 而且還病得不輕。

隨便在醫藥箱裡找了一包感冒藥,宴辰澤連泡都懶得泡,直接把整包藥倒進嘴裡, 喝了口涼水, 宴辰澤緊閉著嘴,左右晃了晃腦袋,便連藥帶水地吞了下去。

上床睡覺。

然而這一覺睡的,差一點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

第二天傍晚,商務車駛進安居小區, 穩穩地停在12棟的樓下,景醇迫不及待地拉開車門, 跳了下來。

“你慢點!”荊彩跟著下了車, 一邊幫著景醇拿行李, 一邊道:“宴辰澤那麼大個人還能丟了不成?”

景醇看都沒看她, “我已經一天聯絡不上他了, 狗丟了主人都能急死, 更何況是人?”

荊彩扯了扯嘴角, 這個“更何況”的類比,還真是沒聽出來在景醇心裡, 宴辰澤比狗高階多少……

荊彩:“你先上去看看,我們在樓下等你。”

景醇看了一眼商務車,如果宴辰澤不在家,不論是去找還是報警,有車代步都要方便一些,景醇點了點頭,不在多說,拎著行李箱就走進了單元樓。

他去哪兒了?

參加犬展的這段時間以來他們的交流只僅限於“早安”,“晚安”,“在幹嘛”,“吃飯了嗎”等等毫無營養的問題,並且很多時候她都是過了很久才回復他,嗯……他不會是因為被冷落了,又小心眼兒地離家出走了吧?

或者……是出了什麼意外?

煤氣中毒?不不不,他家裡的廚房和裝飾擺設沒什麼區別,估摸著他連煤氣卡該怎麼插都不知道。

車禍?也不對,若是出門的話,他醒來就會聯絡她,那句雷打不動的“早安”比鬧鐘還準時。

難不成是手機壞了?

就這樣,在景醇不斷假設,又不斷推翻之中,電梯終於在13樓停了下來。

出了電梯,景醇小跑到房門前,鑰匙才插到鎖眼裡,屋子裡就傳來了舒克和貝塔的叫聲。

景醇頓時鬆了一口氣——狗還在,那就不是離家出走。

“吧嗒……”

房門一開,舒克就和往常一樣,兩隻前腿扒在景醇的腿上,一邊“哼唧哼唧”地叫著,一邊蹦蹦跳跳地要親親抱抱舉高高。

然而貝塔……雖然它和景醇不算親近,以往景醇回家的時候,貝塔也都會走到她身邊,象徵性地搖著尾巴示好歡迎,但是此時此刻,貝塔卻站在通往臥室的走廊邊,兩隻前腿微微張開,撅著屁股弓著背,就以這樣的警戒站姿,朝著景醇一個勁兒地吠叫。

“貝塔?”景醇關上門,把行李箱順到一邊,疑惑地看著反常的貝塔,“這是怎麼了?爸爸呢?”

貝塔像是聽懂了一樣,停止了吠叫,一溜煙地跑到宴辰澤臥室的門口,而後跑了回來,又朝著景醇叫了起來。

景醇蹙起眉心,它這是……在用行動告訴她宴辰澤在臥室裡?

景醇快步走了過去,但是還沒跨進敞開著的臥室門,就被嚇了一跳。

拉得嚴嚴實實的窗簾擋住了傍晚最後的日光,昏暗的房間裡,宴辰澤只穿著一套薄薄的深藍色睡衣,團成一團地蜷縮在床上。

本該在床上的被子和枕頭則是亂七八糟地掉在地上,檯燈,手機和水杯也像是被移動過,歪八斜扭地擺在床頭櫃上。

這是什麼情況?

景醇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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