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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華看著被燈火點綴著，才不顯漆黑的街道上，只有清風吹拂，搖曳著燈籠……

街道上此時一片冷清，早已沒有了行人路過，聽著風月華的這聲疑問，卻是有幾分深沉和壓抑。

追出來的權梨花也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望著那抹背影，心生憐惜和無奈。

“是他……”

“我知道是他……”

風月華慢慢地蹲下去，把臉深深地埋進膝蓋，聲音中隱約傳來了抽噎和自卑。

房間裡，那個人的氣息還未消散，哪怕不多，她也能瞬間認出來。

多少年了，她都是這麼過來的。追逐著他的步伐，跟著他的蹤跡，彷彿這輩子都逃不開，戒不掉。

權梨花走上去，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月華，放棄吧。”

他們是不可能的！風月華又何必死腦筋呢？

風月華沒有迴應權梨花，只是深深地窩著，不肯動，也不肯放棄……

“我做不到。”

風月華哽咽著聲音，柔聲地開了口，卻是帶著委屈和不甘。

“你這是何必呢？”

權梨花長嘆一口氣，納蘭清，風月華，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小姨，是不是我的出身就是錯的？是不是我……”

風月華猛地抬起頭，看著權梨花，聲音帶著質問和苦澀。

“……”

出身……

出生？

權梨花微微側目，對於風月華的話，她竟然是不敢吭聲，不敢回答。

風月華見狀，卻是難得地露出一抹哀傷和嘲諷，嘴角盪漾著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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