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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都不舒服。”

沐天恩突然感覺很害怕，她抱緊自己的膝蓋，又是這幅沒人要的小貓小狗樣。

“你說我是不是快要死了，那我要不要去跳河？”

她真的想過，如果自己真的比凌澤要早的話，那到她就去跳河，這樣不就死的快一些。

“還是說，我買一包老鼠藥下在飯菜裡面……”

凌澤感覺自己的眉心跳了一跳。

有種想要掐人的衝動。

可是最後他的手上去，卻是沒有掐人。

而是將她再是攬進自己的懷中，“我們不會死的，都不會的。”

“會的，”沐天恩低下頭，再是絞起自己的手指，“我們都會死，不過就是或短或長罷了。”

可能她的要短一些，因為她好像感覺都是自己要不行了。

“我們去次醫院。”

凌澤感覺再是這樣下去，他不瘋，沐天恩先是瘋了，要不就真的買了老鼠藥，讓他與她都是死了乾淨。

沐天恩再是縮了縮身子，她不想去。

“沐天恩。”

凌澤連名帶姓的喊起了她的名子。

沐天恩的身體縮了一縮，卻還是沒有動。

凌澤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之上，力道有些過分的大，也是讓她非要抬這個頭不可，有時烏龜是裝不成的，誰讓她沒長個殼。

“你能不能產告訴我，你究竟有沒有得病？”

沐天恩的神色變了一變，哪怕只有細微，哪怕只有分毫。

他一路都是在想著這個問題，其實那些醫生的話，他已經可以信到了七八分，他們沒有那麼無聊，要給他玩如此無聊的玩笑，所以只有一種解釋可以說，那就是這不是什麼玩笑，這就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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