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和錢,就之前分出來的那一半再對分,我們不動吳景峰的,不過他得儘快自己住出去,當然我和蘇蘇也會先住出去。”
這話一出,吳景峰的臉色就變了。
他住出去,這分明就是要趕他走。
“阿奶,這麼一時半會我去哪兒找住的地方!”吳景峰眉目冷凝,冷喝了聲。
“這我們不管,你這都帶姘頭來家裡住了,再不讓你出去這是髒了我們的眼嗎!”吳德然毫不客氣的指著吳景峰,那聲音如同出鞘的劍,鋒利無比,再沒有一絲的柔軟和保留,他斬釘截鐵地說,“就你這敗壞品德的樣子,我們和你從此解除關係,你從此不再是我的兒子,也別想住我的房子,這房子是我和我爹蓋起來的。”
吳景峰瞬間刺紅了眼,心慌又怨恨:“你們就這麼狠心,一點都不顧念血緣親情。”
吳德然雙眼冷漠,一點波動都沒有。他實在是給過這個兒子太多機會了,一再的心冷,讓他再升不起一丁點的父子情深了。
吳景竹滿臉冷漠,呵,血緣親情,他沒在大哥這裡感受過。
吳老太太扯了扯嘴角,毒舌道:“你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你還有臉說這個嗎?”
今兒個可是傳遍了的,吳鵲鵲未婚先孕,她懷了吳景峰的孩子,要沒有吳景峰帶著吳鵲鵲晃,吳鵲鵲懷孕這事兒哪能整個大隊都知道,他們肯定做了什麼引人遐想的事情。
他們都這麼做了,耍流氓還不夠,還耍的明目張膽生怕沒有人舉,報。他這是顧念血緣親情了嗎!
“我說一聲,我家也是,從此和吳鵲鵲脫離親人關係!”吳知興緊跟著說道,他覺得吳老太太這話說的很對,“還有,我教女無方,以後我得把心放在家裡好好教育那些小輩,我實在沒有那個能力也沒有那個精力再擔任大隊長這一職位。”
“爹!你真的要這麼狠心嗎!我是你唯一的女兒啊!娘她同意嗎!”吳鵲鵲簡直不敢相信,瞪圓了眼睛逼問著。
吳知興瞥了一眼吳鵲鵲,狠下心說:“就說是大嬸子說的,不是我狠心,是你太不關心我們的死活了,我不得不狠心!”
她怎麼不關心他們死活了,她一重生就改善了家裡的生活,這還不是顧念著家裡的人。
吳知興移開眼睛,不去看吳鵲鵲一目瞭然的神情,有些冷漠地說:“你如果關心家裡死活,就不會明知道人有妻子還臭不要臉的去和人廝混,還搞大了肚子!啊!你說是別人的話我們還能覺得你是被騙的,可這個人是誰!是吳景峰!呵呵!”
說到這兒吳知興的氣兒也大了起來,要是這麼稀罕他們之前明明是訂婚,要結婚了,她自己還死活不願意結婚跑出去了。而現在又說人好,跑去和人廝混,這不是窮折騰嗎!這不是啪啪不斷打他們臉嗎?
當初是他們逼著她訂婚的嗎?不是?
是他們逼著她悔婚的嗎?不是?
那她憑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家裡人給她收拾爛攤子,這爛攤子還越滾越大,壓根都收拾不了。
吳知興呵斥完,又感覺很累的揮了揮手:“算了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麼,你的腦子只會霆你想聽的,取你想的那些歪道理,反正我話到這裡,七叔公,各位哥哥叔叔,我先走了。”
吳知興說完就轉身就走。
吳鵲鵲心慌的去抓住吳知興的手,然而卻是被無情的甩開。吳鵲鵲連忙追上去,聲嘶力竭得喊道:“爹,你不能這樣,你怎麼能不管我,我是你唯一的女兒,娘她肯定不願意的。”
吳知興壓根沒有回頭,心裡則想著,都是那婆娘寵壞的,她要是不願意,就一起離開。
吳鵲鵲在跑,吳景峰想著她肚子裡的孩子,也顧不得留下來和吳德然他們糾纏被趕出家的事兒。追了上去。
三人很快就跑不見影了。
七叔公輕咳了聲,很是嚴肅地點頭:“等領導的批示下來,知興確實不適合再做咱們大隊的隊長,不然人一說起咱們紅旗大隊,就會說道,紅旗大隊那大隊長女兒,是個不要臉搞有婦之夫的流氓。”
這話實在有理,一個大隊大大隊長是大隊的旗幟。
大家紛紛點頭,然後又和雲蘇說起螃蟹的事兒。雲蘇是建議把溪裡的螃蟹抓起來養起來,當然了,大小分開,到時候搗鼓石蟹就搗鼓大的,然後養著小的能夠讓它們可持續的發展,讓這項副業持續。
因著以前旱災的事兒,大隊裡是有弄了一個水庫,就建在了河水流經的位置,邊上有聳立的小山,小山連線著後山。人們就在這小溪上弄了個小河壩,河壩邊是許多的石梯子,而水庫就建立在這。
村裡的河水有三四米高,二三十米寬,並不算大。
“咱們可以把河進行一番改造,一般來說在改造河灘的時候要會建造一個合適的池塘來讓河蟹生活,有良好的排水和進水系統……”雲蘇想著自己從網上查過的一些資料,便說了起來。
她瞭解過的河蟹的食物,是吃一些紅線蟲,或者其他的內臟和草類,只有有沙,水,可以在池塘中央弄個沙灘讓他們自行上來曬曬太陽就行,然後時不時進行河蟹的清理就行。
當然,她還有自己的法寶,農場主系統。
雲蘇也不知道如果弄這河蟹的話,自己會不會開啟漁場這一欄目。
不過想想應該不會,因為這並不是屬於他們私人的。
七叔公聽得很是仔細,最後說道:“我們先給溪裡設定下圍欄,到時候先做出一批試試,如果可以的話就設定這個把那條河改造一下。”
這並不是難事,農忙過後大家並不算忙,有的是時間。
商量好後,大家就各自回家,並且商定明天商量一下更換大隊長的事情,到時候讓大隊進行投票選擇。
大隊裡的大隊長是可以讓群眾進行投票選擇的,然後報道公社那裡就可以。
等到第二天七叔公把這事兒說了下,大隊的大家瞬間就默默看向下地幹活的吳知興一家,而胡有得更是捏緊了自己的鋤頭,滿臉的憤恨。
他昨晚上去找人沒找到,然後就遇到陰沉著臉回來的吳知興,已經得知了這事情。胡有得有一種得不償失的感覺,他心思沉沉的繼續幹活,想著接下來有誰當大隊長,並且摸了摸自己的臉,這大隊的長輩們雖然都不喜歡他,可多得是女人喜歡他。
他必須得做出舉動洗清昨日的事情。
他要舉,報吳鵲鵲為掩藏自己和吳景峰廝混的事情設計自己和雲蘇。
而同一時間,有氣無力幹活的無賴混混王霖也在想著事兒,吳鵲鵲這次要是名聲臭了的話,那麼自己也搞不到啥東西。
他要提前為自己謀利。
有什麼利益可謀的呢!
嗯,他先去找人看看能不能威脅要些錢,他打牌都輸了。王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