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倒趁機譏諷自己的親哥。趙大哪裡有弟弟那麼渾,登時漲紅了臉,罵了一聲讓趙二趕緊操完。
趙二揉著男孩的身子,腰眼一鬆便把這些天的量都射進太寶的腸道內,他剛把雞巴抽出來,趙大便推開他,自己挺腰上了。
兩人都是粗壯體格,發福的壯實腰身撞得太寶都要散架了,嫩紅的腸肉被幹翻,被抽出的雞巴帶出一截,插入時又送進去,腸道里白濁的濃精不斷溢位,落在布面上浸出深色痕跡。太寶第一次被操後面就被這兩野獸毫不憐惜地操著,火辣辣的疼癢奪走他的力氣,哭啞了嗓子趴在炕上,隨便男人們怎麼弄他都只是喘著,記著這屈辱的感覺。
絕不求饒,因為他終於意識到對著倆男人不僅沒用反而會更加刺激他們的獸性。
“額…操!太會咬了,老子都要射空了孃的!”趙大扣著男孩的腰,把精液射了進去。緊窒的穴口被操開,圓圓的小洞裡面是嫩紅的穴肉,翕合間能看見射進去的精液正往外湧,趙二口乾舌燥,但已經硬不起來,便伸手摸向兩兄弟沒碰的禁地。
指尖抵住那兩瓣豐潤的肉唇下壓,找準位置就插了進去。
“不!不要插!”男孩啞著嗓子低吼,趙二嘿嘿一笑,“手指頭還能叫你懷孕?都這麼溼了我好心給你捅捅還不樂意?”他的指節更往裡戳,藉著淫水飛快抽插著太寶的女穴。
後穴痠麻疼脹,前穴高潮迭起,太寶像是被玩壞的玩具,最終哀鳴著顫著身子潮噴,後穴也舒張著流出精液,帶著一身淫靡又放浪的痕跡,男孩無力地趴伏在一片狼藉的炕上。
接下來兩天,太寶被關在趙家兄弟的屋裡,狠狠淫掠了一番,兩人多年的飢渴都發洩在男孩身上,從頭到腳都沒放過。
等到簡大蒙回來時,才發現小蔥已經跑了,自己的好‘兒子’也不知所蹤。
登時心頭火起,衝到村支書那裡踢壞了兩根板凳,凶神惡煞地霸在屋裡不走,非要村支書給他把人找出來。
趙家兩兄弟的事終究有人看到,簡大蒙得了訊息冷笑著,衝到趙家一腳把門踹爛,兩拳頭把趙大趙二砸得頭破血流,趙家的老母親趕緊從鄰村趕過來,撒潑打滾嚎得半個村都聽得見。
“他欺我孤兒寡母沒人管啊!仗著有門路就把我兩個兒打成這樣!我老太婆豁出這條命也要討個公道!有本事你把我打死好了!”趙老太湊到簡大蒙面前,仗著周圍一圈鄰里鄉親非要男人打死他。
“老子不打女人,誰欺負我兒子,老子就收拾誰。”簡大蒙一身煞氣,直接抬手就卸了趙二的胳膊,小兒子等於孃的命根,趙老太聽著趙二慘嚎,登時便昏了過去。
兩夥人鬧得沸沸揚揚,最後趙老太一橫,“你個狗東西,有膽子咱們去祠堂找老太爺評理!他要說是我家的錯,我把命賠給你!”
“老子不要你的命,要你兒子的命根。”簡大蒙看上去絲毫不怵趙老太一家是村裡的本姓人,懷裡抱著草草打理過的男孩,每一個字都從牙縫裡蹦出來。
趙老太爺黑著臉。這事兒鬧太大,他身為村裡有威望的大族長推脫不了,簡大蒙險些把趙家兩個兒子打死,幾拳頭居然把多年不開的祠堂門也砸開了。
幾番扯皮,終究是簡大蒙佔著理,何況他那小孩一身的痕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倆兄弟動了人家的‘兔子’,最後讓趙家倆兄弟給簡大蒙磕頭賠罪,男人環顧四周,非要讓他們跪在祠堂三天,自己就坐在旁邊監督。
和簡大蒙生意上沾親帶故的村人不少,最後趙老太爺只能黑著臉應了,一雙矍鑠的眼睛死死盯著人群中彷彿因為得了公道而憨笑的壯碩男人。
“看緊他,別讓他亂走動。”趙老太爺吩咐自己的兒子。
第8章 騎跨挑逗/壓牆後入/酒後告白
自從男人把他從那個骯髒的屋子裡抱出來後,便是一個面向懦弱的婦人照顧自己,男孩看著眼前清淡的飯菜,一點胃口都沒有。
那天他一身的狼狽痕跡都被男人看在眼裡,他悄悄去看男人的臉色只看見稜角分明的下巴,寬大的被單裹住他赤裸的身子,男人把他抱在懷裡跨過躺在地上哀嚎的趙家兄弟,那兩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就像被痛打的惡犬,趴在地上苟延殘喘。
然而接下來男人把他交給那個婦人照顧,一連三天都沒露面。
後面那處嫩穴微微有些撕裂,傷口麻癢又時不時陣痛,太寶彆著手給自己上藥,既羞恥又難過,心裡忐忑不安,害怕男人真用他去抵小蔥。
真要落在楊老頭一家手裡,還不知道是什麼下場,小蔥身上的傷,他都悄悄瞧見過的。
男孩的手無意識地摳著柔軟的被子,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多緊張,多害怕。
一道影子遮住門口進來的光,那高大的身軀像一堵人牆,周圍的光彷彿都淡去了,太寶看著那人一步步走向自己。
臆想中的責罵毆打都沒有,一隻乾燥溫暖的手按在他額頭,“不燒了吧,還難受麼?”太寶嗓子驀地哽住,骨子裡害怕無助的情緒湧出,他像受了傷的小獸顫抖著嗚咽。
“哭什麼,這會兒知道怕了?”男人的語氣很溫和,粗糙的指腹輕輕擦去男孩滾落的淚珠,掌心貼著溼滑的臉蛋,溫和的暖意滾滾而來。
簡大蒙低頭看著淚眼婆娑的男孩,嘆了口氣把他抱在懷裡,粗壯有力的手臂環過太寶的腰,摸著他的背,無聲的安慰。
男孩埋在簡大蒙的胸膛上,淚水不斷湧出,薄薄的汗衫被浸透,屬於男人特有的味道瀰漫在他鼻尖,讓他上癮般深吸著。
似乎這樣就能蓋過那兩個男人的味道。
男孩哭得抽噎,身子一顫一顫,男人拍著他的背,“你怎麼沒跑掉。”
聞言一雙哭紅的眼睛驚懼地望著簡大蒙,“...你要拿我去抵小蔥嗎。”男孩咬著唇,聲音發澀,淚珠在眼眶中匯聚將落不落。
“不然呢?我可是告訴過你的。”那雙眼睛裡一絲笑意也無,男孩後脊發寒,冷意像一條蛇從他的腳腕蜿蜒向上,一切都難以置信,又順理成章。
“…我…我以為,你和他們不一樣,結果還是一丘之貉。”男孩慘淡的笑著,直起身子往後退,他蜷在炕上這會兒往裡縮,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壓上一重物,兩隻手腕被抓在一起反著壓在他頭頂,熟悉的大掌這會兒變成了毫不留情的囚具。
“就算我真這樣做了,也是你自找的,對不對。”簡大蒙低頭,盯著男孩小鹿般的雙眸,他熾熱的鼻息噴灑在太寶的脖頸胸膛上,洋溢著的雄性氣息裹住尚在惶惑中的男孩,猶如獻祭般,太寶慢慢放鬆,把脆弱的樣子完全露給男人。
他難以自制,他的身體已經屈服。
他渴望,在暴虐的折磨之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