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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好不容易熬著寫完了十張紙，蘇綿早就已經累得不成樣子。

寫毛筆字的時候，手腕要用上巧勁，她的手腕自然也是痠痛的不行，就連顧知行主動給她捏手腕放鬆都沒有空拒絕了。

第二天，蘇綿先是去顧昭那裡轉了一圈，看了一眼自己種下的那些種子長勢如何。

有了營養液的堅持，又找到了合適的溫度，那些種子果然就如同她預料中的那般，只不過用了一晚上就成功的發芽了。

而另一邊用來做對比的沒有放過營養液的一小塊泥土裡，卻是靜悄悄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顧昭也覺得有些驚奇，不禁更加感興趣了起來，卻礙著面子什麼都不肯問。

蘇綿講課的時候，仔細留心著他的神色，只要看到他淺淺的皺起了眉，便知道這個地方他定然是沒有聽懂，然後便體貼的放慢了速度，再重新講解一遍。

顧昭倒是也聰明的很，不懂的地方從來不會聽超過三遍，便能夠記下來，甚至還學會了舉一反三。

就算在前世也沒有教導過這麼令人省心的學生，蘇綿一時間覺得有些欣慰。

然後講完了課程，便把自己帶來的作業交到了“顧老師”的手裡。

“這就是你寫的字？”顧昭只掃了一眼就有些嫌棄的皺起了眉，卻還是耐著性子，一張一張的看了下去。

蘇綿昨天寫到最後的時候，已然是有些“絕望”了，越是往後，字跡就越發的潦草了起來，活脫脫的變成了一副副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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