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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晴不懂上流社會有錢人養寵物的奢侈養法，附和的連連點頭，“哦哦哦。”

然後扭頭跟姜暖說，“暖暖，我接了個外賣訂單，快遞等著要，我先進去忙，你們坐，我等下出來。”

姜暖當著她的面永遠乖巧的跟高中時期一樣，一點都不像跟某人說話似針尖對麥芒，“好。”

“傅先生，你們慢慢坐。”

李晴跟傅易打了個招呼，忙著進去了。

她前腳剛走，姜暖臉上的笑容立刻收了回去，抿著嘴，沉默了幾秒鐘，開口道，“結婚是你提出來的，我也同意了，現在你跟我說你不想離婚了，我不可能當作沒事發生過。婚我是一定要離，你看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去把證辦了。”

傅易眼闊深邃注視著她，“如果我一直沒空，你不離婚了？”

姜暖有些惱怒道，“你五年前不是厭惡我纏著你，煩你，我同意離你遠遠的了，你又不幹了，為什麼，難不成我五年前對你來說是一碗搜稀飯，放了五年，在你心裡還發酵成米酒了？”

她用詞尖酸刻薄，生氣的時候剪水般的眸子圓鼓鼓像極了急了想咬人的兔子。

傅易心絃上扣的死緊地地方驀然一鬆，後背靠在了椅子上，把門口蹲著的大黃狗叫進來，摸摸狗頭，再抬眼，對上她警惕的眉眼，緩緩道，“我沒想過和你離婚，五年前我給你那份離婚協議不是為了跟你離婚，只是多給你一條路，讓你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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