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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到現在還是總會記錯他的名字。

“好，特瑞西！你以後就是特瑞西！”

姜芃芃也急忙糾正了過來。

雷歐倒了幾杯紅酒放在了桌子上，“來，咱們今天也嚐嚐人類的不醉不歸。”

在飯桌上的時候，姜芃芃試探的問了雷歐好幾個問題，想看看他是否還記得以前的事，皆無所獲。

看來，雷歐確實是已經獲得了新生，這樣也好，從現在可以開始他新的一段人生了。

在從雷歐家裡面出來以後，姜芃芃還沉浸在雷歐獲得新生的喜悅當中。

“雷歐現在這樣，我還是替他感到高興，其實這樣對於他來說，和人類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姜芃芃越發覺得自己之前的做法是對的。

“等等，雷歐他是不是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記憶？”

衛斯理突然間這麼問，姜芃芃有其錯愕的望著他，“有什麼問題嗎？我之前問的他這麼多問題，他都不知道，那肯定是我有了記憶啊。”

“可是這樣的話，你剛才在叫上雷歐的時候，他為什麼會特意的強調了一遍特瑞西，他怎麼知道你是在和他說話？”

衛斯理突然間說到這裡的時候，姜芃芃心裡一緊。

他們好像確實是把這個細節給忽略了。

“那你的意思是，雷歐還記得以前的事？”

“可是不應該啊，他最核心的系統都被他捏成了粉末，怎麼可能還存有記憶？”

衛斯理現在反倒是有些不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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