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黑髮潮溼，洗過還未乾，抬頭對著齊成點了點頭。

齊成坐下之後，就聞到了來自池硯身上洗髮水的香味。

清淡而綿長，冬日雪夜般的凜冽的香。

“你前兩天沒來，”池硯，“出了什麼事嗎？”

他來的匆忙，頭髮只是匆匆擦過，水珠順著脖頸往下滑去，聚整合一塊，打溼了胸前後頸的一小片衣服。

齊成看著他，慢慢皺起了眉，他沒回答池硯的話，而是先站起來，抽出幾張紙遞給池硯，“怎麼不等頭髮幹了再來？”

池硯接過紙，垂眸擦著水漬，只是在齊成的注目下，動作有些束手束腳，“會遲到。”

“但你可能會生病，”齊成，“這樣不好。”

擦著水的動作僵了一僵，池硯快速推了推眼鏡，咳了幾聲，“先開始吧。”

齊成這個級別，透過刷題就能得到快速成長，但他懶，偶爾一次認真應付考試已是難得，如果讓他老老實實的去刷語文和英語的閱讀題，這不可能。

池硯把筆記攤開，從後往前去翻，然後放到齊成面前，“語文答題規律。”

筆記本上面的字跡清秀筆挺，寫滿了整整一頁的答題技巧，齊成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東西整理起來要耗費很長時間。

他笑，“會不會很麻煩？”

“不，”學霸語氣淡淡，“對我來說很簡單。”

等第一節 課下課，學習已經暫告一個段落，兩人交換彼此的英語試卷，確定水平保持住了之後，氣氛有些微妙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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