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氣旺,冬天手腳都火熱,今天應該是喝了羊湯的緣故,有些火氣上頭,慾火也跟著燃起來了。
貫仲正覺疑惑,就聽見屋門響動,有人開啟院門,直接一路往左廂房過來,而後推開了屋門,應當是雪照回來,貫仲對雪照說:
“怎麼那麼晚?”
雪照含糊地嗯一身,黑暗中傳來窸窸窣窣脫衣的聲音,而後床板微微一震,應該是雪照上床了,貫仲精蟲上腦,猿臂一伸攬住那人光溜溜的身子就壓在床板上親吻,被壓住那人伸手臂環住貫仲的脖子,而後張腿圈住了貫仲的腰。
貫仲不愛幹前戲,對方都扭著腰邀請了,於是二話不說就挺身進去,身下人的甬道緊得很,貫仲一插他疼得抖一下,卻咬著唇不發聲,雪照以前做愛從不誇張地亂叫不過也不會保持緘默,貫仲心中疑心大起,可是箭在弦上哪有不發的道理,於是甩開膀子就幹。
被貫仲壓住猛幹的人因為貫仲粗長的性器和大幅度的搗弄,被幹得終於壓抑不住,一邊喘息,一邊嗚咽出聲來了。
鴻影以前在南風館做頭牌的時候深諳林子大什麼鳥都有的道理,卻沒就想過還有人不但有貫仲這樣的粗長大鳥的同時還有常人不及的腰力,貫仲的攻擊就和狂風驟雨一樣,鴻影什麼都顧不上了,他的後穴早就被操熟,一年多沒和男人相好早就寂寞得厲害,居然生出久旱逢甘霖之感,摟著貫仲的脖子幾乎被操弄得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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