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手臂的距離，不願意看向對方。

現在嘛，還是沒看著對方，但是人貼在一起，手指繞在一起。

很久以後，彭弈北迴頭細品，覺得……也許是從頭到尾都是鄒牧算計好的。

步步為營也要步步逼近。

“異界戀的問題，怎麼解決？”

彭弈北有點不忍心破壞氣氛，可還是得問。

鄒牧倒是先回問了一個無關的問題。

問彭弈北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他的。

“正式有點心動是除夕夜吧。”

“那我可比你早。”

早心動的那個不一定輸，但是考慮問題卻比晚的那個久。

鄒牧坦白，他當初和彭弈北做出了一樣的選擇。

與其曾經擁有，不如早點放手。

彭弈北點頭：“然後呢？”

現在鄒牧的架勢可一點都不像“早點放手”。

“小北，有一個事實，我們無論如何都必須面對。那就是我們的事情，不可能十全十美。”

“我知道。”

“你，要麼走。要麼留。”

至於鄒牧追過去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智腦已經明確表示這兩個世界的訊息收集的差不多了，他不會再陪同了。

“我會對你逐步展開正式攻勢的理由有兩點，第一點，我發現了一個能略減思鄉之苦的辦法。第二點，我發現了一個強有力的，把你留下的外援。”

全盤分析下來，既然所愛之人的留在自己身邊的可能性急劇增加。

他又不是聖母！自然是逐步開始追求了。

攻勢不用猛烈，潤如細無聲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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