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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東西,也沒有沾上什麼顏色……想來,應該還是咱“學神”頭銜太亮眼了吧?

到食堂排隊打飯時,張凌歌聽到後面有個女生在小聲地笑,她回過頭瞪了這個女生一眼,沒想到這個女生直接笑得直不起腰。

“毛病!”張凌歌決定不和她一般見識,她還特地挺了挺腰,昂起頭來。

給她打飯的師傅,今天態度特別和藹。他笑著問張凌歌想吃點啥,然後給她打了很多菜,居然一點也沒有施展“抖功”,盤子裡面滿滿的都是肉。把盤子遞過來時,這個師傅還把張凌歌喚作“小丫頭”……

今天這些人怎麼都怪怪的?張凌歌坐下吃飯時,腦子疑惑了好幾秒鐘。然後她開啟揹包,拿出資料,再度進入忘我境界。

看得正投入呢,突然覺得頭頂的一撮頭髮被人揪了一下。張凌歌仰起頭,卻見何薈臉上露出又哭又笑的痛苦表情,還揉著肚子,顯見是笑岔氣了。

好不容易緩過來,何薈把盤子扔在餐桌上,然後趴上桌,伸手去抓張凌歌的頭髮,“小朋友,幼稚園放學了?今天的抓髻真好看,是媽媽還是爸爸幫你梳的?乖,等下阿姨給你買個頭花戴好不好?”

張凌歌這才發現自己頭上還扎著三個抓髻呢。她跑到飯堂門口的玻璃門前照了照,真不錯,像三叉戟一樣,難怪能收穫那麼多“關注值”。

張凌歌的髮質很硬,即便取下皮筋,頭髮還是會“站崗”的。正發愁呢,何薈笑著對她說,“呆子,彆著急。我去找人要幾根髮夾。把辮子歪過來夾住就可以了。”

按說吧,出了個大丑的張凌歌,應該會成為大家的笑柄。但奇怪的是,在隨後的日子裡,她不但沒有被嘲笑,人緣還好了不少。不僅臨床八年制學生特別喜歡和張凌歌一起行動,連其它專業女生都湊過來,想從她身上沾點人氣、神氣和仙氣。

“你知道為啥嘛?因為之前你表現出來的那種勇於鬥爭的女權先鋒形象,太不符合大眾對‘學神’的想象了。”謝曉秋笑著說,“現在你扎個‘三叉戟’到處晃,還拿眼神殺人,終於有點‘高功能阿斯伯格綜合徵’的模樣,大家也就放心了……不撞電線杆的陳景潤,還是陳景潤嗎?”

第20章 “人氣王”馮晨夏2017

在張凌歌忙著與和諧醫學院領導討價還價,搞掂下學期那個糾結無比的課程表的時候,馮晨夏正在考慮如何“收小妹”。

“收小妹”,首先要確定的是自己未來的目標。有了目標,才能選擇路徑。

那些女性高官的“日常”,讓馮晨夏產生了生理厭惡。

即便她可以做一個八面玲瓏的人,即便她願意在未來幾十年裡都戴著面具生活,她也不願意僅僅因為性別就不得不站在其他人的身後。因此馮晨夏幾乎完全放棄了走“體制”之路的想法。

然而,非體制之路也是歧路多多,應該如何選擇呢?

上個月,馮晨夏從一本名為《怎麼賣東西》的書裡看到了一個經典廣告案例:只要有百事可樂廣告的地方,就會出現可口可樂;只要有肯德基的地方,就會出現麥當勞。為什麼呢?因為廣告策略,是和品牌地位相關的。

當肯德基開始賣皮蛋瘦肉粥和豆漿、油條後,麥當勞也會跟進;當肯德基在公交站臺佈滿廣告燈箱後,馬路對面的公交站臺也會出現麥當勞的廣告。難怪有人說,想找到麥當勞最好的辦法,就是看看這地兒有沒有肯德基……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因為對於挑戰者,如肯德基和百事可樂來說,出奇制勝是唯一有效的策略;而對於行業第一的麥當勞和可口可樂而言,緊跟挑戰者的任何舉措,是防止這些舉措出奇制勝、防止出現“黑天鵝”事件的最好辦法。

當然,對於行業裡尚未成長為挑戰者的“小魚小蝦”,行業大佬最喜歡乾的就是收編,即收購,並在收購後消化或取締這個小品牌。這樣的事,在華夏發生了很多次,不少本土品牌,都被國外巨頭收購併順便消滅了,而幫兇,很多時候是打著“大力引進外資”旗號的當地官員。

馮晨夏自然不是壟斷者或者大佬,因此她只能採用挑戰者的辦法——差異化戰略。且這個差異化,必須是壟斷者無法跟進的。

具體應該怎麼差異化呢?馮晨夏發現政治上的差異化,和經濟領域的差異化有很大的不同。

企業的差異化策略,要求企業從服務、產品、企業形象或宣傳方式、宣傳地點、宣傳策略上,與競爭對手有明顯的區別,且必須在滿足其目標客戶差異化需求的同時,做到儘量全面優質化。

但是對於政治人物來說,全面優質化很可能不是優點,而是缺陷。

說白了,就是當一個政治人物在宣傳一些可以直擊其目標群體的政治策略時,最好能露出點破綻——這些破綻可以是不謹慎的言辭,可以是以前的過錯,也可以是自身的某些缺陷。

當這些破綻被對手攻擊時,該政治人物的支持者會更狂熱地為TA辯護。而辯護的過程,或爭論的過程,其實是強化忠誠的過程,此謂“洗粉”。

不過,由於馮晨夏的目標群體是女性,這個手段要謹慎應用。因為身處男權社會,或曰父權社會的女性,多少有點“道德潔癖”。

男權社會控制女性的手段非常高超,馮晨夏佩服得不行不行的。

男權社會一面把男性的職業天花板設得很高,一面把男性的道德底線設得很低。所以男人好色很正常,男性怎麼可能少了生理衝動?“小頭指揮大頭”才是正常的男人,女性不應該苛求他們;男性爭權奪勢很正常,沒點兒權力慾的男人,怎麼可能有事業心?

與此同時,男權社會把女性的道德天花板,而非職業天花板,設得高不可及。

女人必須淡泊名利,爭強好勝就是沒有“女人味”,就是“男人婆”;女人必須把所有的錢都給孩子、老公,或老公那邊的親戚花,自己花就是不賢惠,如果居然還愛錢,那就是“物質女”;女性在付出的同時,還敢要求回報就是“田園女權”;女人必須無償奉獻,樂於犧牲,提出任何個人要求,就是不符合“傳統女性美德”……另一方面,男性又把女性的底線抬得很高。如果有某個女性的舉止或言辭,稍微有點不符合男人對女人的設定,他們就會團結起來,用吐沫星子,和其它一切武器,搞死這個女性。

而處於被壓迫地位的女性,其道德觀也不可避免地刻上了男性社會的烙印——

女人怎麼可以出軌呢?男人出軌那是因為男人都那樣,沒有不出軌的男人。但你一個女人,怎麼也可以出軌呢?你太丟咱女性的臉了!

你這個女人一門子心思想往上爬,真噁心!男人想當官那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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